仔細的為墨宸峻檢查過後,洛清一臉憂色,“王爺這兩日心痛的毛病可是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還有什麼其他症狀沒有?”
墨宸峻搖搖頭,“這些日來一切平穩,就連我運功時都不覺有什麼阻礙。只是今天傍晚起心口突然不舒服,方才疼的更加厲害,現在好像又好多了。”
“王爺可是……可是方才動了欲…念?”洛清問道。
墨宸峻一挑眉,“怎麼,難道此後我便要清心寡慾方能制住這毒?”
42強盜土匪加禽 獸
“那倒不是,只是如今我還搞不清這毒性發作和什麼有關,只是擔心會因慾念升騰導致的血湧加速而促發,還請王爺在此期間多作剋制。”洛清連忙解釋道。
墨宸峻默然不語。
如果是因此原因,倒也不是沒有可能,他似乎正是自從見過那冷琬心之後,才屢屢有心悸心痛的感覺,而方才恐是因為被她激起的慾念發洩在柳玉身上,太過激烈所致……
真是個禍水!
他心下暗罵道。
“罷了,想是睡一夜便沒大礙了,你也回去歇息吧。”墨宸峻揮了揮手,洛清走至門邊,忽然又轉過頭,不容拒絕的說道,“王爺明日必須啟程回府。”
“你這是在命令本王?”本就因中途掃興欲 求未滿而不爽,加上毒發心痛而氣結的墨宸峻,如今一聽洛清命令的口氣,立刻惱了起來。
洛清靜靜的望著他,點了點頭,“對,王爺此番必須聽我的。”
說完他便大步向外走去,墨宸峻咬緊牙,此次巡視邊境的要事還未處理完,他實在不願這麼匆忙就折回京城,可是眼下這毒擾人擾的厲害,他又不得不聽洛清的安排,頓時滿腹怒氣無處發作,只是瞪著洛清遠去的背影,捏緊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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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姑娘,我來吧,我家公主不喜旁人碰她。”一直從軍醫處跟到柳玉房中寸步不離冷琬心的阿音,眼見柳玉要為她解衣塗藥,連忙說道。
“也好,我也確是個粗手粗腳之人。”柳玉笑道。
阿音看著冷琬心膝上那兩道重重的瘀傷,幾乎像是被人橫刀砍了下去一樣,白皙如玉的腿上那淤紫血紅,讓她忍不住掉下淚來。
“這漠王實在太狠心了,公主背上還帶著鞭傷,腿上又加了新傷,我家公主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他,他為何要如此兇殘。”
柳玉沉默不語,阿音忽然意識到,連忙擦了擦淚,“對不起,我忘了你是那漠王的女人,是我多話了。”
“阿音姑娘別和我這般生疏,同是女人,我也心疼公主,只是王爺做事自是有王爺的道理,旁人插不得嘴,我們都是愛莫能助,只能祈禱公主貴人多福。”柳玉誠懇的說道。
“哼,他有什麼道理,擺明了是冷血無情。”阿音憤憤道。
“阿音姑娘千萬別亂講,會惹禍的。”柳玉連忙低聲提醒著,又輕聲說道,“王爺是我元熙倍受敬仰的戰神,既然是神,自然無論對錯皆是無可厚非,況且在我看來王爺並非冷血無情,而是雄壯威武之霸氣。男人本該如此,不是嗎?”
阿音挑眉看著她,“你是受那漠王盛寵之人,自然這樣維護他,若你和我家公主換個位,是你受到這般殘忍對待,這番話你還說得出口?什麼雄壯威武什麼霸氣,明明就是強盜土匪加禽獸!”
“你……”柳玉有些緊張,慌忙看了看窗外,這才又低聲說道,“阿音姑娘在我這裡撒撒氣便罷,在旁人面前休要亂講,你不為你自己想,也該為你家公主想一想,你再這樣亂講遲早會給你家公主惹禍!”
一聽會給冷琬心惹禍,阿音立即不再與她頂嘴,只是低下頭去繼續輕輕為冷琬心的傷處擦藥,一面輕輕嘆道,“我家公主哪裡受過這種苦,我又是個沒用的人一點也不能幫她,真是難受的要死……”
柳玉一面給她打著下手,一面輕聲問道,“你家公主身子很孱弱的樣子,莫不是來之前便生著病?”
43旁敲側擊
阿音正低著頭專注的擦著冷琬心的傷口,頭也沒抬的說道,“公主她金枝玉葉,錦衣玉食,身體好得很,平時還常和太子殿下騎馬射箭……還不是讓那一鞭子給抽的,接著又罰跪,簡直……”她氣鼓鼓的沒再說下去。
柳玉若有所思的望著冷琬心沉睡的容顏,又道,“這是你家公主第一次遠行嗎?她以前可否來過元熙,或者,曾經可否像此次這樣,獨自離開皇宮離開京城?”
“柳姑娘真是說笑,公主她是整個東峪皇族最受皇上皇后寵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