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他質問他,此刻寧願當一個小傻子也要和他繼續糾纏。這樣的吻,深邃而綿長,兩人都緩慢著,兩人都傾盡全心,兩人都投入得徹底,帶著柔情,也帶著激情。她想,如今她才知吻是什麼,並非第一次,卻有種初嘗吻滋味的感覺,這樣的讓人陶醉,讓人永生難忘。
夜深沉,他坐到了之前她坐的位置,而她偎在他懷中,兩人裹著一張被子,享受著同樣的溫暖。
她說:“秦悅,現在我不是端王妃了,我是不是自由了?”
“嗯,是。”他回。
她輕聲道:“我想嫁給你。”
“那我們辦婚禮就是了,等過了一個月的國喪我就過來娶你。”
“至於飛嫣,她願意嫁你就嫁你,不願就不願,她要做妻要做妾都可以。”
他回,“這是我和她的事,和你沒什麼關係,你就少在這裡動腦筋吧。”
她笑了起來,抬起頭,見他胸口的衣服凌亂著,襟口有些敞,露出了裡面的襯衣,不由地將手伸進去往他身上探起來。青頭出在自。
他低頭看她,聲音有些低沉:“你這是做什麼?”
“看看你身上的傷是不是都好了。”
“有這樣看的麼?你要看,我把衣服脫了給你看就是了,這樣弄得我難受。”他微微露出些不悅。
她笑得更開心了,又沿著他身體摸了好幾遍確定他身上比之前還光滑才將手抽出,重新倚在了他身上,這才緩聲道:“秦悅,我最後悔的事,是在你痛苦的時候不在你身邊,以後無論發生什麼,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那要是有人來告訴你你可以回自己的家鄉,你還會回去嗎?”他問。138fj。
“看你了,你願去我就去,你在這裡我就在這裡。”
“那陸煜呢?我在這裡,可陸煜卻在那裡。”他繼續問。
鬱青青仰頭看著他笑:“吃醋了?”真到看見他認真的樣子,她才也認真回道:“有了你,其他人都不算什麼了,管他秦煜陸煜,在我眼裡只有秦悅和非秦悅兩種人。”
秦悅笑起來,輕捏她的鼻子道:“你倒會說甜言蜜語了,當我是十多歲的毛頭小子好哄麼?”
“那姚舜華呢?不如你也說說姚舜華的事。”鬱青青還擊。
秦悅微微皺眉:“連這也要問,她根本不在你須要吃醋的範圍內。”
鬱青青便回道:“甜言蜜語,我也是不好哄的,連她都夠不上範圍那你身邊所有的女人都不在範圍內了,你這是一句不在範圍內就把所有的質疑都打發了。”→看書吧…www。kanshuba。org←
正說著,外面竟突然傳來聲音,“小姐,你怎麼還沒睡?”
是丫環的聲音,鬱青青連忙道:“只是起來喝口水,馬上就睡了。”緊接著,秦悅從身上拿出一隻銅板來往蠟燭上一擲,正好將蠟燭擲滅,身體往床頭一歪,便帶著她一起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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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希望
是丫環的聲音,鬱青青連忙道:“只是起來喝口水,馬上就睡了。愛璼殩璨”緊接著,秦悅從身上拿出一隻銅板來往蠟燭上一擲,正好將蠟燭擲滅,身體往床頭一歪,便帶著她一起躺了下來。
“這樣說甜言蜜語會比較好。”他摟在她,在她耳邊說道。
她的背貼靠在他懷中,溫暖而安穩,她握住他的手,將那手揣向自己胸懷,也讓他更將她環緊了一些;輕聲道:“這樣躺著就好,並不需要甜言蜜語。”
“那我們就這樣躺著。”
她卻很快就改了口:“還是說話吧,說你和姚舜華的事,說你被白衣替換的事,說什麼都好……說話好一些。”
靜下來,她才知道自己是那麼迫切地需要他說話,需要人引導思緒,這樣,她才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想別的,才覺得這夜真的很美好,也許明天也很好。
他果然就很聽話地講了起來,“我和姚舜華,很早就訂親,她還是父皇親自看中的兒媳。或許那個時候,他便是以國母的標準在挑著兒媳,所以姚舜華很合格。我第一次見她時,我十五,她十三,我們在宮中的宴會上見面,她當眾彈了一首曲子,而我與其他皇嗣一起比箭,一箭穿心,贏得眾人的稱讚。我們都欣賞著對方,也努力表現著自己。後來我便常去宮外玩,為的不是玩,而是見她。”
說到這兒,他解釋道:“其實我做皇子時父皇對我管得十分嚴厲,我身邊不像別人那有許多女人,來來去去也就那幾個不怎麼樣的宮女,所以在見到姚舜華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