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望著眼前的男子一時間愣了神,直到秋兒膽顫心驚氣喘吁吁的出現在她面前之時,才喚會了神智。
“謝謝相救。”她欠上一禮。
“夫人,你嚇死秋兒了。”秋兒一心記掛著清落有沒有受傷,將她身上四下打量了下,確定沒有受傷才鬆了口氣。
“還好沒事,若是出了什麼事,秋兒怎麼像丞相交代。”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清落輕輕的笑了笑,瞧去人中,已然那惹出一切事端的蘇緋衣不銅陵了蹤影。
“那女人跑得還真快,回去秋兒一定要告訴丞相,讓丞相替夫人教訓那個瘋女人。”
“秋兒……”清落的語調相對的嚴肅了些:“這事不要讓丞相知道。”
“可夫人……”秋兒不解。
“不能讓丞相知道。”
“秋兒知道。”雖然不情不願,但她也只能聽從。
“多謝公子相救,清落先行告辭了。”轉身對著洗衣男子欠了欠身後,她才徑自離去。
望著清落離去的背影,蕭子彥的唇角蜷起抹詭異的笑:
“清落,丞相夫人……”這倒是個很新穎的身份,想必洛名辰確實花費了好大的勁兒吧!
“叫濯凜入宮見聯。”
摺扇輕搖,他對身後的隨從吩咐道;轉首向皇城方向而去。
權朝媚姬:謀心 千絲萬縷(二)
亭臺樓閣,雕欄玉砌,青煙嫋嫋,檀香四溢;這裡是侍郎府的東廂樓閣。
自從蘇恆言與落煙成了樣後;便搬出了以往的尚書府;住進了蕭子彥送他的這座宅子。
“皇上召濯凜入了宮。”男子的聲音自那扇屏風後傳了出來;那般平靜,恍若無事人般與他無任何干系;繞過細看,便可見那閣樓間坐落著對飲的三人;白衣、灰衣、墨衣;尤見那銀髮灰衣的男人最為愜意。
仍舊不緊不慢的往自個兒的嘴裡丟著花生米;絲毫沒有被身邊兩個大男人的談話給擾著清閒。
“不錯。”蘇恆言點點頭,略有躊躇:
“丞相……”正欲說什麼卻被洛名辰,揚手給陰了下來;他擱下手中的杯具;望著眼前的蘇恆言:
“聽說皇上今早離了宮?”
“沒錯。”蘇恆言點點頭。
“他已經見過夫人了。”他再問。
“是。”蘇恆言再次點頭。
啪……啪啪啪……
花生米失誤的落在陌蕭的鼻子上,一路向下碰到桌沿,滾到了桌子底下;一陣微愕;陌蕭緊盯著眼前仍舊不動聲色;面色平靜的洛名辰;五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你在幹什麼?”蘇恆言直覺他這失儀的態度,令人困惑不解的問。
陌蕭轉首,對著蘇恆言露出個無奈的表情;再看了看眼前無奈搖頭的洛名辰。
“這次賭的又是什麼?她的命,還是你的命哎!我說你沒事怎麼老愛玩命呢?你們老祖宗是不是賭坊的啊!”
他無奈的搖頭;不懂為何每次洛名辰都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把自己壓住籌碼?他想是不是他洛家族譜裡面寫的全是買定離手什麼的;賭博秘籍;否則怎麼會有人常常把自己的命拿來做賭注的;而且,一賭再賭,賭完又賭的。
“你瞎參合什麼?”蘇恆言搖頭;對陌蕭那一口蠻不搭調的的言辭感到無力。
“誰說我瞎參合了,丞相娶那個女人不就是在賭嗎?明知暗著都想置她於死地。
這女人曾經還是,哎……你……”他活還沒有說完已經被手臂上的掐疼給拽離了位置數尺。
“你掐我幹嘛。”甩了甩疼痛的手;他指著您閒品茗的蘇恆言置問道。
“口沒遮攔唄!”仍舊不以為間陌蕭的置問,蘇恆言口了口茶道。
“行了,陌蕭。”洛名辰擱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以為他會和著蘇恆言也道著陌蕭的口沒遮攔;以為他會囑咐蘇恆言,可什麼也沒有;只是扯了扯唇,蜷了抹笑;視線落在那扇屏風後的緊閉的門前:
“該來了?”他笑道。
陌蕭和蘇恆言仍舊摸不著頭腦;不知他這句隱隱含笑的話是什麼意思;正欲探問,便聽到了門外傳來一聲聲輕叩聲;接著是婢子的通傳聲:
“大人,宮中派人急傳;皇上請丞相務必立刻進宮。”那婢子的語調顯然有些急促的微喘與倉惶。
“知道了。”蘇恆言道著,這才知道洛名辰剛剛的那句該來了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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