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丞相的決定,陌蕭不敢妄言斷定,只是這次……”他頓了頓,最後仍道出了心中的疑慮:
“錯了……”他道出這兩個字時,眼中有著難得的認真與嚴肅,只因,為了個女人,這個,不值得……
“你和恆言一樣,但……”他輕笑著,搖搖頭。
“濯凜在這事兒上,似乎比本相來的理智。”
“因為他知道江山社稷與兒女私情不可混為一談的,而丞相真的……陷下去了……”
陌蕭的語速有幾分加重,雙拳緊緊的握了起來,仿若正在極力壓抑著上前去給洛名辰一勾拳頭的衝動。
“本相也從未料到過會如此的失策……”他對上陌蕭的眼,良久輕輕的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右手撫上自己的心房,久久的道出了一句陌蕭不大能聽懂的話:
“或許,那時候我真回答對了;……當然是活物,它會跳,甚至還有著莫名的澀……”
曾經他終將認為感情是負擔,只因——他們洛家的祖訓,男兒應以社稷為重。
他的父親是這樣,他的祖父是這樣,感情對洛家的人來說太過牽強了。
女人,對於洛家的男人,永遠只是累贅。因此,他從不懂得什麼是情,也不想去懂得。
他記得那時候他從留香居帶回來的女子很是粘著他,喚他辰哥哥,可他卻不屑一顧的打碎了她那稚小的夢:
“我從來沒有妹妹。”
後來與他漸漸生疏了,見面時只是淺笑的點點頭,或者喚聲洛名辰。
只是洛名辰,他沒有在意,甚至習以為常這樣的稱呼,只因他帶回來的這個女孩兒是有企圖的,時光荏苒,那一次她主動的貼近他的唇,他都照理的吻了上去;這是禮尚往來的本質,她既然送上,他便要還回;卻終沒發現那六年來有什麼似乎發生了變化。只是,一昧的認為兩人的關係是這樣,便永是這樣。
她十五歲時,他竟然忘了那年宮中的選秀,竟然忘了將她送入了宮中,忘了自己的目的。
或許,已經忘了;忘了當初將她從留香居帶回來的目的。只是想維持著兩人現有的關係。
可,以她踏入宮門的那一刻,他卻像一隻丟了氣的球,怎樣都無法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