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
到了“過路人”酒樓,羲兒跨步下了馬,定睛一看酒樓的門是緊緊閉著的,也沒了什麼生意,這到底是怎麼了?心中好奇,上前緩緩的推開木門,一束陽光順著越來越寬的門縫射進去,顯得更加荒蕪。
酒樓內空蕩蕩的,羲兒躋身進去只看到一片木桌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咚。”酒瓶碰地的聲音,羲兒順著聲源忘過去,“娉兒。”心中一陣酸楚,趕緊上去扶起湯娉,好大的酒味,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早已喝得醉熏熏的湯娉望著羲兒焦急的臉傻笑兩聲,昏昏沉沉的道:“羲兒,你來啦,來,咱們喝兩杯。”
羲兒搶過她要往嘴裡灌的酒罈“啪!”的一下丟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娉兒,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羲兒有些生氣,連忙又搶過她手中的酒罈,道:“你說啊!你這是怎麼了!”
湯娉急了一把推開羲兒,她的耐心被殆盡:“還問我怎麼了?你不覺得你很假惺惺嗎?”
假惺惺。。。羲兒搖頭,她沒有假惺惺…上去抱住湯娉問道:“酒樓怎麼歇業了?”
湯娉冷笑一聲,道:“虎子哥都不在了,酒樓還開什麼!”站起身提起酒罈又灌了一口,道:“你知道嗎?這酒樓是我為虎子哥專門開的,當我知道虎子哥在守城門的時候,我就四處籌錢在這附近開了家酒樓,想給虎子一個落腳的地方,只可惜他明明知道我的存在,卻基本上不蹋足這裡半步。”
湯娉有些歇斯底里,到最後卻大哭起來,“他說他的心已經死了,再也容不下別人了。”一口酒溢得滿脖子都是,湯娉還是不滿足一直灌,要醉就醉的徹底。
羲兒何嘗不心痛,上前拉了湯娉的手道:“虎子去西北了,你也可以去啊?”
湯娉停住喝酒,神情有些呆滯:“他根本都不需要我,他出發的那天我去找過他,他怎麼都不讓我跟著他,呵呵,他心裡再沒有別人了,即使是我這個曾經救過他的恩人。”
恩人…羲兒的眸子瞪大,虎子有過什麼危險嗎?湯娉看出了羲兒的疑惑,冷笑道:“你總是最後才知道的,你總是被眾人保護的那一個,你多幸福啊。”
羲兒已經顧不上湯娉說的這些酸話,焦急道:“虎子到底是怎麼了?”
湯娉的目光放到了遠方,虎子是怎麼了?
“前些年在江南的時候,你以為我離開江南了嗎?不,我根本不會離開,我不會離開虎子,那時候,我親眼看到了你們成親,一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