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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衣紫衣都在規定的時間內將畫和詩都作好,而實力也是頂尖的,眾人都看的出來,這幾個侍女表面上說是侍女,怕根本就是孤獨烈手下專門的侍從了,而今天帶著幾個人來他們天宇,這水平必定不會低的!
“你們怎麼知道我不會勝!”
看著藍衣嘴角邊得意的笑容,輕璇柳眉輕輕一挑,示意眾人看向自己的作品!
靜!
一瞬間,大殿之上居然出現了悄無聲息的情景!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看著輕璇的畫作,被樹立展示在眾人面前的畫作!
“譁——!”
在瞬間的安靜之後,大殿之上一片的譁然,同一時間場上的眾人都瞪大了雙眼,看著被侍女拿起的畫作!
何為氣勢磅礴!何為洶湧澎湃!
方才被一段讓人熱血沸騰的舞蹈點燃的激動,此刻在看到那畫作的時候,似乎是在瞬間就又一次被點燃,那一片奔騰不息的江水,那種洶湧氣勢,波瀾壯闊的畫面,彷彿就在他們面前展示。
全畫並不似紫衣那樣繽紛多彩,輕璇的這幅畫從頭到尾都是用墨畫而成,簡單的筆調色彩,可是那筆下描繪的景象,卻是一片的氣勢恢宏,那是一波濤洶湧的江河之水,那洶湧之態,讓人難以抑制的感嘆大自然的偉大和壯觀,而同一時間,更是對將這畫面用筆搬上紙上的輕璇,越發的驚歎和佩服!
而藍衣,更是死死盯著那畫的右上角,那用揮灑自如,筆鋒豪邁的揮下的詩句: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那啥,別怪咱惡俗,詩句什麼的……嘿嘿親們無視無視!)
筆酣墨飽,情極悲憤而作狂放,語極豪縱而又沉著。最開始只是注意到畫作的人,在注意到那右上角書寫下的豪邁詩句的時候,更是全都呆滯震驚起來,尤其那一堆的文官,更是看著那畫作和詩句,雙眼全都已經放著恐怖的光芒,那種名為瘋狂火熱的目光,直勾勾的死死盯著輕璇的畫作,幾乎恨不得撲上去將畫作抱在懷裡,好好的研究一番。
大河奔流,有氣勢,亦有曲折,縱橫捭闔,力能扛鼎!這不畫作彰顯大河奔騰壯闊之態,這詩句的豪邁呼應了這壯闊的江河!
絕世之畫!千古絕句!
面對這樣的氣魄,這樣的氣勢,藍衣本來臉上掛著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震驚的看著那平常人難以擁有的豪邁大氣,眼底全是不敢相信卻也帶著不得不顯露的佩服和驚歎,而紫衣本來冰冷的臉上,那冰塊也出現了破裂,帶上了微微的佩服之態!
看著輕璇的畫作,司徒燁眼底流光四溢,那看著輕璇的目光越發的寵溺,而此刻更是多了幾分的驚喜和愉悅,他就知道她不會隨便輸了,只是她最後做出來的答案卻還是讓他心下震驚,這樣的才情,真是千古奇才!
尤其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做出這樣的畫作和詩句,更是難上加難,而輕璇不僅僅做到了,還做得讓人不得不佩服,不得不驚歎!
“好畫,好詩,好書法,好棋藝!三小姐果然才藝出眾,在下今日有見到三小姐的才藝真是三生有幸!”
驚歎聲起,孤獨烈率先拍手走了出來,雙眼此刻落到輕璇身上,更是帶上了勢在必得的光芒,那是一種探究和喜悅交雜的眼神,還有一種驚喜和佔有慾混雜在底部,一邊拍手叫好,孤獨烈直接就走了出來,語氣中盡是誇獎和讚賞。
“藍衣你們幾人還不多謝三小姐的指教,今日你們幾個應該知道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回去還不好好學習一番,也知道下自己的不足!”
孤獨烈的話方才說完,率先出口的卻不是藍衣和紫衣,反而是一直在邊上苦思棋局的紅衣。
“三小姐棋藝了得,紅衣甘拜下風,他日紅衣自問棋藝能夠和三小姐比擬的時候,自當找機會討教!”
紅衣此刻已經離開了棋盤,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