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柳修容進宮前,雖然不太和別人交往吧,卻也是見人了也打招呼笑笑示意一下的,不像是現在,根本就像是個木頭。”
“打探出來那孩子是怎麼掉的嗎?”陳曼柔心裡隱隱的察覺出一些什麼,卻還有一層紗蒙在上面。不過,透過這層紗,卻也能看見一個輪廓。
會飲不好意思的搖搖頭:“這個奴婢沒打探出來,不過,奴婢聽說,當時服侍楊貴妃的墨香,被留在了潛邸,沒跟著進宮。”
這樣一來,墨香的就算是斷了前途了。潛邸是需要人看守的,定時打掃什麼的,但是,不是發生了重大事情或者是有人刻意提起,恐怕潛邸裡的人就要被所有人都給忘到腦袋後面去了。
陳曼柔將為樂和會飲打探出來的訊息一點一點兒揉碎了想,猜測出一條線,只是沒有確切的證據,也只能說這是猜想。
正當她想要再讓人去打聽打聽的時候,皇后那邊忽然來人傳訊息了。
皇后表明,這事情是皇上登基之後出現的首例謀害皇嗣的案件,性質特別嚴重,所以要公審,讓眾位嬪妃都見識一下謀害皇嗣的下場,然後牢牢記住什麼事請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午時末,不去的人後果自負。
32、杖斃
“今天叫你們來,是為了讓你們看看,謀害皇嗣是什麼後果!”皇后坐在院子裡,那椅子還是從楊貴妃的屋子裡搬出來的,上面的椅套繡著豔麗的紅梅,看著十分的喜慶,只是這會兒,倒多了幾分諷刺。
皇后也不廢話,一擺手,就有內侍押著兩個人過來了。站在王修儀身後的柳修容原本臉色就不太好,等看清楚那兩個人,更是臉色慘白,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了。
只是,皇后沒給她說話的機會,連個眼神都沒給她。皇后身邊的馨蘭和望香過來,利落的將柳修容的嘴巴堵上。
“開始行刑。”這四個字,皇后說的平淡無奇,沒有厲喝,沒有波動,卻更是讓人膽顫。那押著兩個宮女的內侍動作很乾脆,聽到皇后的命令,四個人一起動手,迅速的將那兩個宮女按在地上。
接著,從旁邊又走出來四個內侍,手裡都拿著手腕粗的木棍,一言不發的上前,一左一右的站好,同時開始往地上宮女的身上打去。連數數都沒有,就那麼沉默的打著。
棍子落在身上的聲音沉悶的很,一聲一聲的,就像是悶雷敲在心上。原本被堵著嘴巴的翠蘭和翠竹還劇烈的掙扎著,但她們的力氣怎麼會掙得過那身體強壯的內侍?沒兩下,她們就被按的死死的,連動都不能動。
隨著她們衣服上出現斑斑紅痕,柳修容的臉色也越發的蒼白,這會兒都白的有些透明瞭。愣愣的看著被打的兩個丫鬟一會兒,驀然使勁掙扎起來。
馨蘭和望香之前見柳修容沒動靜,就放鬆了警惕,所以竟一下子被柳修容給掙扎開了。柳修容掙開之後,起身撲到距離最近的翠蘭身邊。淒厲的喊叫起來:“為什麼?為什麼?皇后娘娘,她們做了什麼,為什麼要打她們?”
“柳修容,她們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皇后神色平靜的看著柳修容,吩咐人將她拉開。柳修容使勁的掙扎,趴在翠蘭身上不願意離開,轉頭一臉淚水的搖頭:“妾不明白,妾也不知道,翠蘭和翠菊服侍了妾這麼多年,求皇后娘娘饒命!”
“柳修容,你從潛邸裡就開始收集桂花花粉,偷偷的晾乾,然後帶進宮,為的就是今天吧?”皇后見柳修容死不讓開,索性將話說明白:“那天早上,你出門的時候帶的確實是翠蘭,但翠竹也跟著出門了。翠蘭是趁機往景仁宮送酥餅去了,翠竹則是跟著你往永壽宮走。”
“從延禧宮到景仁宮,不過是幾步路的時間,翠蘭走的快,你們走到景仁宮門口的時候,翠蘭已經進去了。隨後,你和翠竹走到坤寧門等著,翠蘭從景仁宮出來,直接去找你,翠竹則是藉著找簪子的藉口,立馬返回延禧宮。只你等的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成了翠蘭和翠竹交換過來的時間了。”
皇后冷眼看著柳修容,將話說的特別的明白。這樣一來,就好像是柳修容出門之後,從頭到尾,身邊跟著的都是翠蘭了。因為延禧宮和景仁宮的距離,翠蘭從延禧宮到景仁宮,並不會出現氣喘吁吁的情況。而翠竹奔返兩次,只要小心不讓人看見,那就絕對不會被拆穿。
柳修容愣愣的聽皇后說完,趁著這機會,立馬又有兩個內侍過來將柳修容給拽走了。翠蘭和翠竹的刑罰接著開始,那沉悶的聲音重新在每個人心上瞧著。
打著打著,柳修容臉上驀然出現一股絕望的神情。抬頭淒厲的衝著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