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身上僅有的一條珍珠手鍊拿去當了三百個倫幣,我去衣鋪買了兩件全套的男裝,又買了一些日用品,然後找了一家客店要了一間房。躺在客店的小房間裡,我嘆了口氣,婆婆說的故事實在是太聳人聽聞,我的心情一直波盪起伏,難以平靜,始終無法接受帕斯星將永遠地忘掉我的這個現實。
越想越煩燥,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乾脆起身,穿上了剛買的男裝,走出了客店。
夜幕已經降臨,隨便拉了一個路人問時間,大概離宵禁還有兩個時辰左右。
我漫無邊際地在城內逛著,城裡的人開始慢慢變少,大概是快宵禁了,從周邊小城過來趕集的人們已陸陸續續地出了城。
拐過一個轉角時,我看到了一個簡易的小酒館,裡面喝酒碰杯,歡聲笑語,歌舞飛揚,一時好奇,我走了進去。
小酒館裡幾乎全都坐滿了,沒有幾張多餘的空位,一個全身裹得緊緊的小男孩把我引到了一個角落裡不引人注目的位置,我坐下後,他連連道歉,聲稱實在是沒有其它的好位子了,我朝他笑笑,告訴他這裡便是最好的位子,並給了他兩個倫幣的小費,他滿臉疑惑地走開了。不一會兒,又給我端來了一壺酒和一個杯子。
我坐在小角落裡,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地方。酒館不大,客人卻不少,每桌三五人,舉杯暢飲,粗獷狂野的敬酒聲,肆意的大笑聲,不斷地傳來。在酒館的正前方,還有一個小小的舞臺,幾個男樂師在臺下歡快地奏樂,幾個穿著薄紗,打扮妖嬈的女人在臺上歡快地跳舞。
“從昨天起城裡又大戒嚴了,到底怎麼一回事?”
鄰座傳來的聲音吸引了我的注意。
一個男人接道,“我聽說好像是城堡裡的哪個王妃出走了吧?”
“不會是那個第一王妃吧,”有人哈哈大笑起來,“城堡裡經常傳出第一王妃不但驕縱任性,而且妒性極重,只要君王召寢了哪個王妃,她大鬧個三天三夜都不罷休,非要君王陛下向她低頭不可。”
酒桌上的幾個人鬨笑起來,我的拳頭不知不覺中暗暗捏緊。
“說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