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那隻完好的翅膀,同時張嘴叫著,“hibari,hibari~”
雲雀和克勞德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迪諾尷尬的笑笑,說,“原來雲豆會說話的啊……哈哈哈,看這情況,現在克勞德回來了,雲豆也沒事,真是皆大歡喜啊……”
看雲雀和克勞德還是都沒說話,迪諾再次尷尬的笑,沒話找話道,“雲豆看起來很黏克勞德嘛,是因為他們曾經共用過同個身體,所以感覺特別親切嗎?”
雲雀撇了一眼迪諾,沒說話。
他記得,十年後的迪諾也說過相同的話,估計猜測應該就是如此了。
“你餓了嗎?”那一頭,克勞德用手把雲豆從自己臉上拿下來,很有興趣的看著,“原來我一隻用的就是你的身體,看起來真可愛啊……”
看了一眼雲雀,克勞德繼續說,“面對著這麼可愛的小動物也打的下手,果然,除了暴力你已經沒有其他可以發洩**的途徑了。”
雲雀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掉頭向著病房門口走去。
迪諾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留了一句“克勞德你好好休息”之後,就追著雲雀跑出去了。
克勞德嘖了一聲,用手指揉了揉正歪頭瞅著自己的小黃鳥,自言自語道,“等我身體好了之後,乾脆好好的教教他,你說怎麼樣?”
“嗶嗶?”雲豆歪了歪小腦袋。
“教教他,其實在這世上,有種正當發洩**的途徑,遠比暴力之類要舒爽的多。”克勞德好像想到了什麼,露出一個看起來挺有深意的笑容,“相信他一定會愛上那種方法的。”
&#&#&#&
當今技術與十年後的技術,之間的差距果然是很大的。
迪諾一開始預計克勞德是需要一個星期休息之後才能正常行動,但事實上,吃了藥的克勞德,只用兩天時間而已,就已經可以不借助輪椅自如的下地走路了。
一能自由活動,克勞德立刻不老實的開始惹是生非。
“嘿,小鬼。”走出房間後,他一眼看到了正坐在庭院中看書的雲雀,立刻笑嘻嘻湊過去問,“你難得來一趟義大利,過幾天就又要回去了,想不想趁現在見識一下當地的特色?”
原本呆在雲雀肩膀上的雲豆,展了展還沒痊癒的翅膀,連飛帶蹦到了克勞德的肩膀上,低頭開始慢條斯理的梳理羽毛。
“嗯?”看了一眼克勞德,雲雀合上了手中的書。
“義大利的美食世界聞名啊……”克勞德瞄了一眼雲雀手上的書,發現那是本義大利語啟蒙,然後忍笑繼續說,“像是披薩啊,意麵啊,冰激凌什麼的……啊對了,我記得你喜歡椰汁的是吧?有家我以前經常去的店,那裡的椰汁冰激凌味道非常棒,想嚐嚐看嗎?”
“……”雲雀沒回答,但看那表情似乎挺動心。
克勞德剛想進一步**雲雀跟他一塊兒出門的,但是還沒開口,立刻敏銳的發覺自己身後有第三個人的氣息,同時,雲雀雙柺一抽,二話不說直接向著那個地方揮了過去,“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這種攻擊程度太弱了,真讓人掃興。”那人迅速反應,向後跳出一段距離,站定,一臉冷漠,“像你這樣貿然攻擊的行為讓我感到很困擾,我並無意與你戰鬥。”
“你不是那個……”克勞德眨眨眼,問,“彭格列一世家族的雲守,記得你是叫阿勞迪?”
“我雖然是彭格列一世家族的一員,可我討厭從屬於他人。”阿勞迪保持面無表情看了一眼克勞德,然後又把目光轉回雲雀身上,“但是,我現在必須確認你是否能夠勝任雲之守護者的繼承。”
“哼……”雲雀漫不經心的收起自己的攻擊姿勢,轉過身,向著克勞德走回去,邊走邊說著,“既然你不想戰鬥的話,我也無意奉陪。”
阿勞迪看著雲雀毫無繼承意向的模樣,又看了看克勞德似乎被囧住了一時回不過神來的表情,從口袋裡掏出一枚懷錶,開啟看了看時間。
接著輕嘆口氣,再次出聲叫住了雲雀,“醜話先說在前頭。”
雲雀頓住腳步,但是沒回頭。
阿勞迪繼續說,“要是你能以某種方式,向我展示你作為雲之守護者的存在價值,我就認可你的繼承。
雲雀一聲不吭,再次邁開腳步向前走。
阿勞迪皺了皺眉,提醒道,“方式任你選擇,但時間僅限今日。”
在雲雀走回克勞德身邊的同時,阿勞迪伴隨著一陣紫色的死氣之炎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