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心解毒,又何須在這裡受這中嚴寒之苦?”
“誰說我無心解毒,我跟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解毒!”
孟昔月一隻手死死的扒住冰床,不肯跟依薪喬走。
“你又不脫衣服,”
“我說過不脫麼?”
放開了孟昔月,依薪喬又出了冰窟。
孟昔月磨磨蹭蹭的脫掉衣服,看著那冒著寒氣的冰牆,她卻怎麼也沒有勇氣躺在上面。
她冷的渾身發抖,牙齒被她咬的吱吱做響。
依薪喬又轉回來,提醒說:“躺平!”
孟昔月拿著衣服朝著依薪喬扔了過去,倒不是因為他看到了她光著身子的模樣,她就是覺得他是穿著衣服說話不嫌冷。
後悔了,又怎樣16
孟昔月把手中的衣服朝著依薪喬毫不客氣的扔了過去。
不是因為他看到了她光著身子的模樣,她就是看不慣他那種穿著衣服說話的嫌冷的得瑟勁兒。
孟昔月的手勁兒足夠大,衣服果真被她扔到了依薪喬跟前。
他沒有伸手接住她的衣服,而是閃身躲開。
衣服應聲落在地上。
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衣服,依薪喬揚了揚嘴角,轉身出了冰窟。
孟昔月則是氣呼呼的躺在了那冰塊上,也許是因為氣憤渾身發熱的緣故,身下的冰塊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冷。
半盞茶的時間,依薪喬手中端著個碗又重新進來。
見孟昔月乖乖的躺在病床上,他眸子中竟盪漾著些笑意。
本來就淡的可以的笑,被他稍稍一掩飾,孟昔月自然是看不出來的。
看見依薪喬進來,孟昔月就想直起身子。
依薪喬趕緊走到她跟前,按住她的肩膀說:“不忙起來,時間還沒到。”
因為依薪喬施加的外力,孟昔月重新躺在了病床上。
酥胸像兩隻可愛的白兔,在依薪喬面前調皮的跳動了幾下,而孟昔月吃驚的發現,依薪喬的臉竟然紅了。
雖說是為了解毒,但在這麼一個大男人面前赤身裸體,孟昔月也是覺得不自在的很。
她抬起胳膊,就想護住胸部。
只是抬起的胳膊卻被依薪喬重新按到冰床上,他俯下身子,貼近她的臉,警告她說:“想要解毒的話,全身上下最好老老實實的與冰床緊密結合!”
依薪喬把話說的嚴肅,孟昔月沒有反駁的理由。
依薪喬又端起剛剛進來時端著那陶瓷小碗,低頭看了看,又擱在孟昔月旁邊的冰床上。
瞥著眼看了看那冒著寒氣的碗,又看看一旁雙頰微紅的依薪喬,孟昔月試探的問他一句:“這碗裡是什麼東西?”
依薪喬看她一眼,頗為淡定的回了倆字兒:“毒藥。”
孟昔月一下子激動的從冰床上彈跳起來,驚呼到:“什麼!毒藥!”
MO:昨天沒電。。。
後悔了,又怎樣17
孟昔月一下子激動的從冰床上彈跳起來,驚呼到:“什麼!毒藥!”
依薪喬瞪了孟昔月一眼,呵斥道:“你還想不想解毒了?”
孟昔月點點頭,說:“當然想了。”
“躺好。”
孟昔月看了看自己直起來的身子,尷尬一笑,然後又重新躺回到冰床上。
剛剛因為聽到依薪喬說那是毒藥,她太過激動才沒控制住,一下子坐了起來。
重新躺好之後,孟昔月還擔心不已的歪著腦袋看她旁邊的那個碗。
“這當真是毒藥?”
“嗯。”
“以毒攻毒,對麼?”
雖然依薪喬回答的興致不高,但孟昔月仍然不斷的猜測著。
“算是吧。”
“你有把握麼?”
“我對別人用毒多次,不過,這卻是第一次替別人解毒,可以說經驗有些不足。”
看孟昔月提心吊膽的模樣,讓依薪喬忍不住的調侃她。
他開玩笑的一句話,她卻信了。
從冰床上爬起來,就要往下跳。
依薪喬按住她,說:“要幹什麼?”
“這毒我不解了。”
孟昔月心想,與其在這裡做依薪喬的經驗不足的下的犧牲品,倒不如回去好好和夫郎們珍惜這剩下的為數不多的日子。
依薪喬看著孟昔月背上淡淡的紅點,星星一樣,均勻的分佈在她光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