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擔心她會突然消失一般,上官辰霸道伸手,將她摟在懷中,“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既然你來到我的身邊,那麼這一生,這一世都屬於我。”
既然他曾經擁有,就不可能放手任由她離開。
無歌無聲地笑了,既然來了,那就選擇相信他一次也無妨。
次日,無歌回了相府。
木姨娘看到無歌回來,不禁覺得驚訝,徑自探頭,似乎想要看看她的身後是否隨著上官辰一般。
無歌不禁覺得好笑,“姨娘,上官辰沒有來。”
聽聞無歌直接呼喚上官辰的名字,木姨娘不禁蹙眉,勸說道:“歌兒,你怎能直呼丈夫的名字?”
無歌不由失笑。她知道,在木姨娘的世界裡,丈夫就是自己的一切,自然是不可能直呼丈夫的名字。可是,在她的意識中,丈夫就是丈夫而已,只不過是相伴自己走過下半生的人。她不是一個離開丈夫就活不下去的軟弱女子,不是一個一丈夫為天的女子,自然體會不了木姨娘那一種心情。
“姨娘,名字本來就是一種稱呼而已,上官辰不會介意的。”
話雖是這麼說,可是木姨娘還是覺得有些不妥,“歌兒,姨娘知道你們兩人的感情好,可是要是在外人的面前,你需要留足了王爺面子才好啊。否則,落下口舌總歸是不好的。”
無歌有些無奈,自然知道木姨娘對自己的關心。若是先下不應了她,只怕她會一直碎碎唸的。
罷了,也只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
於是,無歌無奈地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一頭看著無歌無奈的模樣,聶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四妹,孃親這是關心你。”
無歌也就笑了,點點頭。
木姨娘似乎感覺到自己有些緊了,臉微微泛紅,最後找了個藉口出門去。
三姐妹齊齊坐下,開始聊天。
聶馨與聶雅兩人在木姨娘的教導下,讀書倒是挺多的,見識雖然比不上無歌,但是還算是比較廣闊,這讓無歌非常開心。
“四妹,你說袁姨娘是否會被判刑?”聶雅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聶馨的臉色微變,似乎沒想到聶雅會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似得。
無歌掃了聶雅一眼,看到她滿臉的淡然,而眉間卻露出淡淡的擔憂,才說:“這件事情事關皇室的顏面,事關前皇后的性命。自然會重罰。”
無歌如此的答案,算得上是非常保守的。如果按照慣例,袁家應當株連九族。
聶雅貝齒輕咬下唇,擔憂地說,“我聽說,這個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無歌莞爾,終於明白聶雅的擔心之處了。
看到無歌臉上明顯的笑意,聶雅有些羞赧,明白自己的小心思被無歌看穿了。卻只是緊緊抿了抿唇瓣,沒有說話。
“皇后謀害前皇后,這本身就是死罪,自然是應當株連九族。袁姨娘雖然是左相府的姨娘,但是我相信皇上是明君,不會黑白不分牽扯到左相府的身上來的。二姐三姐,你們放心,我不會讓相府出事的。”無歌看著聶雅聶馨兩人,淡淡說道。
雖然無歌是最小的,可是她說的話,卻極具說服力。
聶雅搞搞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微微笑著,點點頭。
“聶瑩呢?”無歌突然問道。
袁氏入獄,聶瑩卻留在相府。在這之前,相府對外宣稱聶瑩瘋掉了。可是事實上,聶瑩是好好的,根本沒有瘋掉。
聽到聶瑩的名字,聶馨兩人的臉色大變,卻沒人說話。
無歌淡淡一笑,“二姐三姐,你們在顧忌什麼?就算聶瑩的本事再大,也只是跳樑小醜了,成不了什麼氣候,有話直說,不必有任何的擔憂。”
無歌的話沒錯,可是聶雅卻依舊是擔心。
“四妹,你有所不知,在袁姨娘入獄的前一天,西門公子派人來提親了,要娶的人就是大姐。”良久,聶馨才開口說道。
無歌震驚,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等事情。西門痕派人前來提親這麼大件事,竟然沒有絲毫風聲透露,這是西門痕做了什麼手腳?
可是,如果西門痕親自派人來提親,按照他的個性,一定會千方百計傳遍每個角落才對啊!
無歌想破腦子都想不出究竟,最後只有親自去找聶瑩。
誰料,聶瑩竟然昏迷不醒。
雖然皇后失利,袁氏入獄,可是聶瑩到底還是相府的大小姐。而如今竟然中毒昏迷不醒!
無歌的臉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