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晏憬這兩年去了哪兒?”
秋先生笑,笑的有些曖昧,“你這丫頭,對著阿憬的心思還是一點兒都沒變,你要是想要問就直接去問他啊,透過我的口給說出來了,我還真怕,到時候,他將這事兒給怪到老夫我頭上來了。”
“我對他的心思?”花蔭不明白了,難道,在很久以前,在她還未穿越到這個身子上來之時,這個身子的主人已經是喜歡上了晏憬的?
這麼說來,晏憬開始的時候,對她說的那些話,她大致也猜的有點頭緒了。
晏憬說,他們之間有著一個賭注,還有阿九說的賭注內容,綜合來看,她這個身子的主人似乎真的是很喜歡晏憬來著。
那晏憬也是知道的,很明顯,晏憬對這個身子的主人是不喜歡的,可是,他並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換著用賭注的身份來和這個身子的主人周旋。
不得不說,晏憬很奇怪。
“哎,我說丫頭,別告訴我,阿憬不告訴你,你就打著我的主意,跑我這兒來打聽他的事兒了?”秋先生一雙洞察秋毫的眼睛靜靜的看著花蔭,那神色裡充滿著考究。
花蔭起身,從地上坐起來,“你愛說不說,我走了!”
這番等著紫陌也不知道要等到多久,再說,那紫陌那麼討厭,她還沒興致關心他了。
“哎,丫頭,這番就要走了,就不等阿憬回來,直接問他嗎?”身後傳來秋先生帶著笑意的聲音。
花蔭擺手,往前方走去,一邊道,“不用了,愛說不說!”
正文 39肉靶子
夜晚,花蔭剛躺在床上,窗戶之外竟響起了敲窗聲。
花蔭愣了一下,從床上起身,惦著腳尖向著窗戶的方向走去。
待走近,她喝問,“誰,誰在外面!”
窗外沒有聲音,花蔭以為是聽錯了,打了一個哈欠,欲要返回去睡覺,卻不想,窗外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響,“是我。”
這聲音竟是壞蛋紫墨的?
花蔭詫異的將窗戶開啟,他正坐在窗戶上。
微風吹拂著他的白髮,他靜靜的看著她,眼裡難得的少了那種調笑和邪魅。
“你怎麼了”花蔭想起了他今日的異常,下意識的就問了他這個問題。
“我要走了。”他的臉色不是很好,待看見花蔭很是平靜的面容之時,他不竟有些哭笑,“你看我,還傻乎乎的跑來給你說這個,想來,牛聽著我要走了,應該也是高興還來不及的。”
花蔭並不否認。
她和他本來就相處的是大有水火不容的勢頭,沒有想到,他也有安靜和她說話的時候。
只是,這種時候,花蔭的心裡是說不出的詭異。
“為何走的這麼突然?”問這話,或是因為關心,或是因為好奇,她沒有多想。
紫墨淡淡的搖了搖頭,一個縱身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喂!”花蔭趴在窗戶邊上望他,哪兒還有他的身影。
這人,來了說半句話就走了,也不說完。
可這個功夫了,也總不能讓她這個姑娘家追出去吧,雖然,她很多時候都沒有姑娘家的風範。
花蔭賭氣的想著,走了就走了,反正,他在的時候也沒少捉弄她,他現在走了,他還真的謝天謝地了。
關窗,她繼續滾回去睡大覺。
這晚花蔭沒有睡安穩,本打定了主意醒了就要去尋紫墨算賬的,但願,他還不曾離開。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還沒從床上翻起來,甚至還沒有睜開眼睛,阿九就將他從床上給拽起來了。
相同的場景,相同的處境,相同的原因,她那混混老尋上門來拉,要來見她一面,結果被她娘給罵的狗血領頭。
爹不甘心被罵,所以,將你加倍的回罵著娘,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們兩個弄得不可開交,驚煞了所有的坎坷,堪比著許國唱戲的還要精彩三分。
當花蔭無奈的拖著步子走出屋子的時候,他們有幾個吵到高潮部分了。
花蔭抱著手臂站在一旁靜靜的等著他們吵,一雙眼睛眨巴眨巴,好似在看著什麼有趣的事兒一般。
阿九看著花蔭的神色,倒是有些急了,喚道,“花大,你這怎麼都不攔一下啊。”
花蔭癟嘴,“這戲你都看上好多次了,你怎麼就還沒看穿他的發展趨勢呢,我給你講,接下來,一定是我娘踹我爹一覺。”
用不了多久,果然聽見混混爹那悽慘無比的聲音傳來過來,伴隨著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