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好像就要被想起來,可是卻有一層輕紗薄霧,阻擋她窺到事情真相。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她覺得,她一定要信齊子玄才對。
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唐珊珊有些挫敗。
“這個,珊珊的父母,現在都在寧塔爾,離京城非常遙遠,短時間內,怕是沒辦法通知到他們。”齊子玄尷尬一笑,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該怎麼辦呢?”老公爵和勞薇塔齊聲問道。
齊子玄想了想,道:“孤回去便懇請父皇派人去寧塔爾求證此事。”
齊子玄自己也非常想知道,到底珊珊和二皇弟之間有沒有婚約。
如果有,那他自然不能橫刀奪愛,只能祝福他們。
如果沒有,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那我們就等著皇太子殿下的訊息。”老公爵道謝。
…………
聽著齊子玄的請求,老皇帝像是看到的希望的曙光。
如果唐家的女兒變成太子妃,那麼唐家不就能成為兒子的助力?
朝廷之人每每談起太子殿下,多評價:太子寬厚仁德,將會是一位聖明的君主。
可是寬厚仁德四字,對一個為君者來說,就等同於“軟弱可欺”四字,每每想起兒子的天真無邪,總以為天下都是好人的性格,老皇帝都是擔憂不已。
偌大的天下,交給這樣的孩子,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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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儲妃(四)
偌大的天下,交給這樣的孩子,行麼?
不行!
可是,沒有辦法,他只有這麼一個孩子,不交給他,又能交給誰?
而那個同樣姓齊的人,老皇帝閉上眼睛,當時以為是一隻病弱的羔羊,所以才答應收了他做兒子,可是沒想到,不過一年時間,羔羊就變成了惡狼。
如今更是有鳩佔鵲巢之勢。
失算了。
“父皇?”齊子玄見老皇帝半天不說話,不由得叫了一聲。
父皇不會是覺得他胡鬧吧?
“這個,不用去問了。唐愛卿家的千金,明年正在選聘的行列裡,而唐愛卿也沒早早報備,自然就是沒有婚配,皇兒忘了這條規矩了麼?”老皇帝睜開眼睛,笑著對齊子玄說道。
齊子玄心中一喜,對啊,他怎麼忘了這條規矩。
五品及五品以上官員家裡,只要是年在十三至十六的未婚女兒,無論嫡女庶女,除非每年三月到禮部報備已經有了婚約或者已經成婚,其餘都視為未經婚配,都必須參加選聘。
今年三月,唐家並沒有去派人報備,那自然是珊珊還沒有婚配。
齊子玄喜出望外。
老皇帝看著齊子玄喜形於色的樣子,心裡重重嘆了口氣,為人君者,怎麼能這麼沉不住氣。
老天,再給他五年,不,只要三年的時間就可以,他就能給這個單純的孩子留下一個相對穩定的朝廷。
“咳……咳咳咳……咳咳……”老皇帝剋制忍不住,大聲咳嗽起來。
齊子玄焦急地握住老皇帝的手,問道:“父皇,您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