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侍女知道闖禍了,一會兒阿桑一定不會放過看到她丟醜的人,可是唐小姐說的真的很好笑,她不說還沒什麼,聽她一說,再看看阿桑姑娘的臉色,真的好像--便秘了。
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了,正惶恐不安,聽到唐小姐說話,其中偷笑出聲的那個侍女雖然心中慌亂,但還是點頭答應。
“要笑,也要找沒人的地方偷偷笑麼,沒人看見就代表沒發生過這事。”唐珊珊忽然又冒出一句。
卓圖和吉娘對視一眼,發現彼此都是被震撼到了,瞬間達成默契:事不關己,喝茶看戲。
被當作戲看的阿桑憤怒了,尖叫一聲:“卑賤的漢女,你胡說,你才……”
阿桑忘了剛剛唐珊珊所說的更年期怎麼說,另外兩個字又因為心上人在所以不願說出口,一時啞口無言。
“反正你這個卑賤的漢女就是滿口胡言,我好的很。”阿桑最後蠻橫地說道。
唐珊珊樂了,拍拍阿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教育道:“不用解釋了,大家都知道你的難言之隱,解釋就是掩飾,我們理解你。”
被綁架了(二)
唐珊珊樂了,這阿桑童鞋,怎麼又是卑賤兩個字,也不換換詞,聽的她耳朵都起老繭了。
好吧,阿桑同鞋要放到二十一世紀,可就是一少數民族的姐妹,咱要求不能太高了。
拍拍阿桑的肩膀,唐珊珊語重心長地教育道:“不用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其實大家都知道你的難言之隱,我們理解你不想讓人知道這事,放心,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說罷,唐珊珊嘆口氣,施施然出了帳篷,只留下阿桑氣得渾身發抖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吉娘朝那兩個侍女使個眼色,指了指門外無聲吩咐:“去安排唐小姐住下。”
兩個侍女機靈地繞彎避過阿桑出門。
“卓圖哥哥,你看那個卑賤的漢女,竟然敢這樣汙辱於我,卓圖哥哥,你要踢我教訓她……”兩個侍女還未走遠,猛然聽見帳篷內傳來的嘶喊,對視一眼,忍不住偷笑出聲,剛剛阿桑姑娘的表情,實在是精彩極了,唐小姐也真促狹。
雖然用語言耍弄了阿桑一番,唐珊珊卻並不高興,甚至是很惱火的,卓圖那丫的,枉費他長得那麼剛毅,卻也是個沒主見的,放縱阿桑到處咬人。
這就算了,還與那個阿桑曖昧不清,動手動腳眉來眼去的,真可惡。
“去,姑娘我不住這兒,我要住到那邊去。恚怒的唐珊珊阻止了侍女把自己住宿的地方安排在卓圖王帳一旁的舉動,隨手指了指東南方,離王帳頗遠的一個角落,那兒孤零零地聳立著兩座小帳篷,被一條掛滿紅綢條的帶子與其他地方隔開,在戒備森嚴的汗王王帳所在地,顯的頗為怪異。
兩個侍女齊齊皺眉,面有難色,勸說道:“唐小姐,那邊是不能住的,您要是不想住這個帳篷,那其他地方隨便您挑。”
唐珊珊賭氣:“為什麼我不能住,你們倆要能說出個好理由我就不住了,要說不出來……”
威脅的意味濃重,要說不出來,不要怪我不聽哈。
“不能說。”兩個侍女又是齊齊搖頭。
被綁架了(三)
“不能說。”兩個侍女又是齊齊搖頭。
“那就住那邊!”唐珊珊指著東南方,舉步要走。
“不能住!”兩個侍女攔在唐珊珊身前。
唐珊珊昏頭了,說不能說住不能住,感情那裡有金條怕讓人看見啊。算了,平安為上,唐珊珊放棄了爭辯,隨手指了指西北方,道:“那就這邊吧。”
東南方不給住,西北方總行吧。
還好這次兩個侍女沒再說什麼阻攔的話,痛快地收拾出一個帳篷給唐珊珊用。
'炫'夜晚的草原,顆顆星子就像是掛在你眼前一般,明亮而燦爛。
'書'唐珊珊指使著吉娘派來的人在兩棵樹之間拴好吊床,然後把她們全部攆走,自己懶洋洋地仰天躺在吊床上,整個人放鬆下來。
'網'卓圖制止了從人的跟隨,獨自來到吊床前,正要說話,唐珊珊卻轉過臉側身躺著,看都不看他一眼,卓圖無言苦笑,靠在樹幹上看著留了一個後腦勺給自己的唐珊珊,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笨拙的不會說些好聽的話,只能是無言地站在唐珊珊身後。
遠處篝火明亮,火邊人群的歡笑聲,隔著老遠也聽得清清楚楚,卓圖俯身想要叫唐珊珊一起過去,卻發現他心中最潔白無暇的雪蓮花,眼眸緊閉,呼吸均勻,竟然是已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