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在乎,一定是看都懶得看一眼。
有了這個認知,齊子涵怎麼還會讓唐珊珊再解釋下去。
心裡歡喜莫名。
“我沒有和白音接近。”齊子涵低笑,道:“只是,你和她很親近,所以才如此。”
唐珊珊紅了臉,實在是很不好意思,聽齊子涵說著話,只是訕訕笑著。
相對微笑的兩人都沒有發現帳篷的門口微微掀起的門簾。
門簾被輕輕放下,一點都沒有驚動門裡的兩人。
可惡,賤人!白音指甲深深掐進自己的手掌,只有這尖銳的刺痛,才能阻止心裡蒸騰而起的怒火和怨氣,只有這尖銳的刺痛,才能喚回她的理智,讓她不至於現在就衝進去。
唐珊珊,你這個賤人!為什麼,為什麼要阻在我前面!
嫉妒之火(一)
唐珊珊,你這個賤人!為什麼,為什麼要阻在我前面!
為什麼!
白音憤恨地盯著帳篷的門簾,彷彿想要透過門簾布看到帳篷內,然後千刀萬剮那個讓她憤恨的人。
她從沒想過能夠得到二皇子殿下正妃的位置,她只是希望能夠做個侍妾有個名分,然後能分得二皇子殿下的一點點愛寵,從而不必再擔驚受怕。
她錯了麼?她只是不想再經歷一次家破人亡罷了!
唐珊珊,恍如眼中釘,就像肉中刺!非拔之而後快!
………
唐珊珊最近幾天的心情,用瓊瑤奶奶書裡常用的詞來形容,那就是好得不得了。
齊子涵和她相處愉快,而且還再次得到他無微不至的寵愛;白音的到來,讓她不在覺得孤單,沒事的時候可以找白音嘮嗑,或者說些女子的私房事;阿桑那個礙眼的丫頭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不在了,如此,她心情能不好麼?
唯一的一個心病就是,齊子涵的傷口還沒好完全。
而且齊子涵和卓圖兩個人相處的時候,氣氛超級奇怪,讓人受不了。
可是偏偏兩個人作為各自方面的首領,幾乎一天有一半的時間要呆在一起。
唐珊珊實在有些受不了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了,不理他們兩個,獨自跑了出來。
“音姐,音姐。”轉了一個圈子,唐珊珊才找到了白音正在漿洗衣服的白音。
“音姐,你洗完了麼?”唐珊珊喘口氣,然後問道。
白音淺淺一笑,狹長的眼眯起,回答道:“就剩下一件二皇子殿下的衣服了,小姐有事麼?”
唐珊珊笑著點點頭,道:“音姐,你騎過馬麼?”
白音笑著搖頭,把手中的衣服翻一翻繼續洗,道:“沒有,我一個姑娘家,騎馬乾什麼。”
唐珊珊興奮地說道:“音姐我帶你去騎馬吧,騎馬感覺很好的。”
迫不及待,唐珊珊想把自己覺得好的東西和白音分享。
嫉妒之火(二)
迫不及待,唐珊珊想把自己覺得好的東西和白音分享。
白音可是在草原上,她唯一能有共同語言的人。
所以想讓白音也玩好。騎馬就是其中一種唐珊珊覺得值得推薦的好活動。
那種在草原馳騁,自由奔跑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心醉。
“小姐不是陪著二皇子殿下和卓圖汗王麼?怎麼有空去騎馬?”
騎馬,不用了,我還怕摔死自己呢,要去你去吧,摔死才好,省得礙事。
提到卓圖和齊子涵兩人,唐珊珊不由得拉下臉,興趣缺缺:“那倆人大眼瞪小眼的,鬥雞一樣,懶得理他們。”
白音只是笑,翻洗著手中齊子涵的衣物,心裡的火氣,卻冒了老高。
瞧瞧,瞧瞧,別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卻被她棄若敝履。
懶得理,看她說得多麼輕巧。
“走吧,音姐,一會我們去騎馬。你不會沒關係,我教你,很簡單!而且,我保證,很好玩的。”唐珊珊纏著白音,“呵呵”一笑央道:“走吧音姐。”
“不了。”白音一邊擰乾衣服,一邊搖頭拒絕,道:“不行的,奴婢有件衣服線開了,一會要縫好的。”
唐珊珊幫著白音把衣服都放進一個木盆裡,然後跟著白音到了牧民晾衣服的地方。
“走吧,音姐。”唐珊珊不死心地勸說:“衣服可以明天再縫麼。”
白音不理唐珊珊,自顧自地晾著衣服。
唐珊珊撇嘴,拿起一件衣服打算搭到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