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光亮往上看。
秋雲往上,往上,再往上,模糊的淚眼中好像是出現了人臉的形狀。
“啊……”擦乾眼淚仔細一看,秋雲忽然尖叫起來。
為什麼那張兇惡的臉會出現在自己面前,還離的這麼近?
原來是那個滿臉橫肉的侍衛接住了自己,秋雲反應過來。
慌亂地想要離開,秋雲邊推拒邊後退,麻木的腿卻依然站立不穩,揮舞著手,秋雲仰著身子向後倒。
信呢?信呢?秋雲忽然發現手中的兩封信箋都不見了。
憤怒莫名(六)
憤怒命名(六)
信呢?信呢?秋雲忽然發現手中的兩封信箋都不見了。
手腕一疼,秋雲發現眼中看到的景象以一種奇怪的角度變化,而身體,也忽然靠在了一堵“牆”上。
眼角的餘光透過胳肢窩,秋雲忽然看見紙張在抖動,顧不得關注自己又和那個一臉兇橫的侍衛靠在了一起,秋雲偷看著二皇子殿下的反應。
飄落在地的兩封信,在燈光下分外惹眼。
齊子涵彎腰,撿起那兩封信。
信封上的收件人一個是自己,一個是秋雲,齊子涵皺眉,抽出了唐珊珊給秋雲的信箋。
信上說得很簡單,只是大約敘述了下因為父親受傷,所以自己和母親要去寧塔爾,匆匆成行,怡然會所就交給你了等等…
齊子涵皺眉,照這樣看來,似乎秋雲也不知情。
再抽出給自己的信,信內只有一方蠶絲織成的素絹,和一張摺疊的花箋。
此一生,唯願得真心一人,他中有我,我中有他。廝人在何方?
齊子涵眉頭皺得越發緊了,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自己對她不好,所以她想要去找尋她的真心一人?
秋雲忐忑不安地看著齊子涵越皺越緊的眉頭,天,小姐信上到底說什麼了?
“秋雲,珊兒走之前有沒有和你說什麼?”想不通這信上到底是什麼意思,齊子涵抬頭問秋雲。
“沒呀,沒有說什麼…”秋雲不知道齊子涵問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也不敢胡亂回答,想想前段時間的情形,好像小姐真的沒有和自己說什麼。
沒有和秋雲說過?那就是也瞞著秋雲了,可是為什麼?
“那你知道珊兒要走的事情麼?她什麼時候走的?”思索下,齊子涵接著問。
秋雲搖頭:“小姐沒和我說過…啊,對了。”
秋雲忽然想起了前段時間小姐言談舉止有些奇怪的事情,聲音不由拔高了兩度。
“什麼?”齊子涵急忙追問。任何的細節,他都不能放過,這樣才能知道為什麼他的小女孩會不告而別。
憤怒莫名(七)
憤怒命名(七)
“什麼?”齊子涵急忙追問。任何的細節,他都不能放過,這樣才能知道為什麼他的小女孩會不告而別。
“小姐前幾天來的時候給我一本她寫好的計劃書,然後還說了好多奇怪的話。”秋雲回憶著那天的情況。
現在回想起來,好像小姐那個時候就像是在交待她自己走後的事情了。
齊子涵也發現了唐珊珊原本說這話的用意,那就是她那個時候就想好要走了,可是為什麼?
齊子涵細細推敲了半天,又問了秋雲幾句,確認秋雲也不知道事情的緣由,齊子涵忽然好奇問道:“那你幹嗎想藏信?”
秋雲也是一愣,自己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藏,現在一想,好像完全沒有必要的。
秋雲誠實地回答自己就是第一反應,也沒想其他什麼的。
皺著眉頭把兩封信又看了一遍,確認信上沒留下什麼線索,齊子涵暗歎一聲,起身打算離開。
現在是爭鬥的關鍵時期,爭鬥的結果決定了齊王府、唐家以及其他一些人今後的命運,他真的沒有時間去寧塔爾。
不然他一定要問清楚。
或許自己在她心裡真的是沒有什麼地位的罷。
齊子涵忽然有些心灰意懶。
“少爺…這信上到底說什麼啊?”秋雲知道現在二皇子殿下的心情很不愉快,可是這信上的字,它們認識她,她可不認識它們啊。
“說讓你好好幹,還說你穿藍衣服很漂亮。”齊子涵興意闌柵,隨口回答秋雲的問題。
別人再怎麼漂亮又如何,在他心裡只放的下一個貪財又可愛的小女孩罷了了。
可惜大概在她心裡,自己只是一個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