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在我的枕頭裡放了東西,我朋友林翠被裡面的東西給刺傷手了!”
“是誰這麼大膽!”陳姜旭秀有些驚愕,連忙捉住林翠的中指細看了看。
林翠趁機對她說:“大姐,幸好我到小荷這裡來玩,一時好奇去碰了枕頭,傷到的也只是一根手指,要是是小荷晚上不知情睡上去,那就傷的是腦子!”
“嗯,謝謝你代小荷受傷。”陳姜旭秀深以為然,她點點頭,神色凝重地又特意把了把林翠的脈,對林翠說:“你中毒了。枕頭裡的東西有劇毒。好在你的傷口處理及時,中毒不太深。”
她拿出手機給蕭羅淵打電話:“淵兒,有人要害小荷。你馬上到我房裡來下。”
隨後,她又對蕭小荷和林翠她們道:“你們也不用太緊張了,先進我屋裡坐下,我恰好隨身備有解這種毒的藥品,我馬上找找看。”
“好。謝謝你!”蕭小荷感激地看她一眼,扶了林翠進屋,把枕頭順手擱在茶几上,陪林翠一起坐到了茶几旁的長椅上。
陳姜旭秀在梳妝檯上的小提包裡翻了下,很快便找到解毒的藥品。
她拿了藥,又調了杯溫開水,過來對蕭小荷說:“這三種藥要一起配合著吃,用量都是一日兩次,一次一粒,飯前飯後服都可以,連服三日可根除餘毒。”
“好的,謝謝。”蕭小荷連忙道謝,接過她手裡的藥和水,分別各拿出一粒喂林翠。
林翠吃了藥,似乎一下子沒了精神,靠在蕭小荷的肩頭昏昏欲睡。
陳姜旭秀向蕭小荷解釋:“這是藥效發作了。吃了這個藥通常都是這個樣子。”
“哦。”蕭小荷放了心,柔聲對林翠道:“林翠,這樣靠著不舒服,我扶你回你房中好好躺一會兒吧。”
林翠搖了搖頭,道:“不,我不睡。我在你肩頭靠一會兒就好。”
正在此時,蕭羅淵帶著幾個人趕了過來。
這幾個人都揹著一個工具包,明顯是來參與檢查的。
陳姜旭秀迎上前,低聲把事情經過跟蕭羅淵說了一遍。
蕭羅淵聽了,眉頭深鎖,想了想,安排三個人到蕭小荷的住所徹查,兩個人守在門口巡邏,剩下的兩個人負責檢視茶几上的那個有問題的枕頭。
查枕頭的那兩個人用了好幾種儀器在枕頭上來回繞圈兒測試,三分鐘後,他們獲得了答案。
其中一個人向陳姜旭秀和蕭羅淵稟告:“夫人、公子,枕頭裡傷人的分別是淬了蘑蓴花汁或者淬了白蛇莓漿汁的碳化竹纖維。”
“什麼,居然淬了兩種劇毒?”陳姜旭秀聽得一臉震驚,怒道:“蘑蓴花汁和白蛇莓漿汁的毒性一種至陽、一種至陰,如果單獨使用,只要發現及時,還有救,若一起使用,根本無藥可救。這是漢帝國的醫學禁藥,只有漢帝國國家醫學研究院的倉庫裡才有少量存藥,是誰膽敢進去拿這種藥?又是誰這麼惡毒,膽敢用它們來毒害珏兒—”
她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看一眼蕭小荷,頓了頓,才接著說:“我們的客人小荷?”
“母親,你先別急,這件事一定會很快查出來的。”蕭羅淵溫聲勸慰陳姜旭秀。
其實,他自己心裡也很困惑。
早在得知林翠被誤傷時,他就猜到這件事是誰幹的了。
他很清楚,蕭小荷初來乍到,會如此算計蕭小荷的除了某人,絕無第二人選。
因為某些利害關係,他不可能把這個人給揭發出來。
但這個人當初明明只是要求讓蕭小荷與蕭宇珏永不相見而已,為何她現在又突然改變了主意,非要置蕭小荷於死地不可了呢?
“夫人、公子,”這時,從對面屋子裡走出一個調查人員,他衝陳姜旭秀和蕭羅淵彙報:“我們沒有在房裡發現任何線索。”
蕭羅淵與陳姜旭秀對視了一眼,道:“好,我們知道了。先就這樣吧。”
“是。”調查人員聽了,開始與其他人作撤離的準備。
陳姜旭秀面帶歉意地對蕭小荷道:“小荷,雖然現在只有枕頭可以做線索,但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徹查到底。你現在住在那間房子裡不安全,以後就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
“不了,謝謝你,大姐。”蕭小荷心情此時很沉重,她說:“林翠因為我才中的毒,我還是搬過去同她一塊兒住吧,順便好好照顧一下她。”
“嗯,這樣也好。”陳姜旭秀點點頭,也不強求。
蕭小荷便扶了林翠,一起去了林翠的住處。
蕭羅淵看著她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