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你姐姐她很少生病的,這次突然不舒服,實在蹊蹺!”
沈嫣然眨眨眼睛,以為蕭宇珏是想要跟蕭小荷多親近,故意給她找的不舒服的藉口,因此,根本不擔心什麼,笑道:“乾孃,你不用擔心姐姐。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的命就是大哥和王宇他們救回來的。既然他們那麼厲害,姐姐的不舒服又算得什麼?說不定此時早讓大哥給治好了!”
“這倒是。”對於蕭宇珏和王宇的醫術,秦蒔秀還是十分有信心的。不說別的,單衝他們能研製出那血亦香的解藥,就足以堪稱是無人能比的醫界奇才了。
她急於看蕭宇珏是否已經把蕭小荷治好了,加快腳步,往內院而去。
蕭小荷和蕭宇珏就手牽手站在大門口的頂簷上,看著秦蒔秀匆匆遠去的背影,蕭小荷突然就有些捨不得離開了。
她衝身側的蕭宇珏輕聲道:“宇珏,我們可不可以再跟蹤秦阿姨一會兒,看下她看到你那封信後的反應,再離開?”
蕭宇珏知她心善,必是擔心秦蒔秀會承會受不了信中的真相,捏捏她的手,道:“好。”
秦蒔秀的腳步雖快,卻遠不如蕭宇珏和蕭小荷的飛行鞋快。
他們商量好以後,只一瞬,便飛到了蕭小荷的客房屋頂。
秦蒔秀此時還剛剛踏進客院。她連氣也顧不上喘一口,就拉著沈嫣然徑直走向蕭小荷的客房。
蕭小荷客房的門是虛掩著的,秦蒔秀輕輕推開門,進入了房裡。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沒發現蕭小荷的蹤影,心裡正訥悶著,秦湘突然急急走進來,拿了蕭宇珏託付給她的信件,交給秦蒔秀,道:“主母,這是蕭簡主子託付我親手交給你的信件,他說這信件很重要。”
秦蒔秀沒有看到蕭小荷,又突然收到蕭宇珏讓人轉交的信件,只當是蕭小荷病情危機,被他帶走想辦法去了,趕緊拆了信封,認真讀信。
她不讀則已,讀著讀著,臉色就越來越沉。
沈嫣然看著不對勁,好奇地湊過來,陪她一起看信。
秦蒔秀一目十行地匆匆把信看完,隨手丟在桌子上,看向沈嫣然,嚴肅地問:“嫣兒,這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