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會中突有大事,改日再行嘉禮。唐突之處,萬望體諒。”司禮的一句話像捅了馬蜂窩,堂下的賓客鬧轟轟的亂成一團。小郡主掀起蓋頭瞪著一樣莫名其妙的我,一頓腳哭著跑了,小公爺也氣極敗壞的追著妹妹跑了出去。我剛想隨人群一併離開,哪知陳若瀾上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再不肯放。老舵主由邵老爺子扶著向後堂去了,臨走前扔下一句:“你們倆個跟我來。”不明就裡的我就這樣被好像打了興奮劑的陳若瀾拖進內堂去了。
第九章 表妹
“若瀾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舵主靠在椅子裡盯著我們。輩份高的井老爺子、邵老爺子、曾見過的笑面虎等,都齊齊的坐在下首,唯獨不見苗老道師兄弟。
“她就是卓斐卓姑娘,明明是義父當年託她送信物回來在先,現在怎麼還要若瀾回答呀?”
“卓姑娘,當年我明明將信物交給了一個叫莫大官人的中年漢子,真的是他們講的那樣是你易容扮的嗎?”
“回老人家的話,確實是我,不知道郭大哥一向可好?”
“你說的是吉慶嗎?他沒有扛住酷刑,去年就被清狗折磨死了,臨死還念念不忘他的老母親。”
“唉!真是白髮人送黑髮人,郭大娘現在被照顧得很好,身子硬朗、精神健旺,若知道郭大哥的凶信不知道會怎樣傷心呢!”
“好姑娘,多謝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大恩不言謝,老夫記住你的恩惠了。只是還想冒昧的問一句,將信物交給若瀾之前,姑娘可曾開啟過木盒?實不相瞞,其實內裡有還有些重要東西竟不翼而飛……”
“義父,難道你認為是卓姑娘拿了不成?她若要拿又何必歷盡艱險的送回信物呢?”陳若瀾情急的替我不平。
“老人家,你們會里那麼重要的信物,尋常人怎麼可能輕易開啟?但是我在途中曾被一夥山匪綁了去做苦工,當時行李馬車全被繳獲,的確遺失了不少財物,不知道信物在那期間是否有了損毀。後來萬幸被人救了,行李得以歸還,要說信物最終能安全送到陳大哥手中,也是天意了。”早料到老舵主回來會惦記銀票有此一問,我在揚州已經做足了功課,此刻講出來 自'炫*書*網'是胸有成竹,順便嫁禍給姓秦的,反正他的罪名很多也不差這一條了。
“哦?不知道是哪夥山匪做下這等不義之事,姑娘可否告知老夫,老夫想辦法替你出氣。”五千兩果然不是小數目,老舵主為了這點費用被抓進去受了多少罪?還差點斬首示眾,關心一下去向我是非 常(炫…書…網)能夠理解的。
“老人家肯替我出氣那就再好不過了,那夥山匪妄想汙我清白在先,對我施以毒藥在後,最不可恕的竟害了我義母,這個仇就請老當家為我報了。我在這給您磕頭了。”我當即跪倒在地。
“若瀾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點扶姑娘起來,好姑娘你別傷心,慢慢的說。”我就將秦老二如何擄我上山,逃走之後如何差點被汙辱,如何中了苗老道的毒,如何找到青頭兒發現義母被秦老二先奸後殺,屍體中毒的情形一一說明。聽的在座的一眾人等都義憤填膺。
井老爺子一拍扶手站了起來,“我說為什麼當初大傢伙急著將總舵撤離酒泉,那秦清嶽走的最早卻比大夥晚到了兩天,原來是幹那齷齪事去了。雖然四娘放了清狗的確不該,可是她也受了會規懲罰,三刀六洞之後已成廢人,這姓秦的竟然如此傷天害理,實在是禽獸不如。*婦女這一項罪名就該將他一劍穿心。”
“我們不能只聽人家的一面之辭,誰去把他們師兄弟叫來當面對質才好。別忘了老當家在法場可是被他揹回來的,劫法場的功勞不能抹殺。”笑面虎顯然和苗老道他們是一國的,此刻站出來為他叫屈了。
“你們派人去把他倆找來,姑娘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這些是非官司先暫放一放,我想請問姑娘這兩塊玉牌從何得來。事關重大希望姑娘不要隱瞞。”終於來了,師伯預料的話題終於被問起來了,為了撇清我在回疆的所為與清軍的關係,為了打消天地會對我的仇視誤解,我和師伯早已套好了說辭,能不能搞垮苗、秦二人替義母報仇就看今朝了。
“這塊玉牌是我從小一直帶在身上的,至於來歷我真的不清楚。另一塊是出關前陳大哥借給我保平安的,我既然平安回來了,自當奉還。”
“自小帶在身上?那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嗎?”老當家急切的追問。
“卓姑娘還有一個孃親。”陳若瀾搶著替我回答了。
“你娘姓什麼?叫什麼名字?”
“義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