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不是白來了嗎!
“姑娘莫非是認為在下只是藥商,不懂診病嗎?那未免有些太小瞧人了。姑娘是這宜春裡的花魁,在下以為會和其它姐兒有些許不同,沒想到也是個以貌取人的姑娘,瞧在下生的粗魯就置疑我的手段。在下家裡幾代製藥自有些不外傳的,就連鄰國高麗的一些疑難雜症都慕名求我家傳的方子。若不是這樣哪有銀子來見姑娘呢!”我故意扯上了高麗,只為了試探帳內的動靜。果然這句話起了效用,紗帳開了一縫,一隻素手伸了出來。
“既然大爺如此熱心,芸芸卻之不恭,就煩勞了。”細滑的肌膚,白晰的手背,五指蔻丹,柔若無骨,光是一隻手就讓房裡生出旖ni*了。我輕輕的握住玉手,三根手指一搭,立刻了然,她的脈相凌亂、虛浮,表面上的確和風寒症很相似,可是仔細品覺,澀脈之下有些許隱隱的走珠,和之前李璧君如出一轍。由此斷定此女決計就是雲裳。
現在正是初三,該到毒發,可楊彩齡明明有解藥在手,現在又是用人之際,怎會平白讓她受這個罪?我佯作大驚“哎呀姑娘!你哪裡是簡單的風寒啊!已是邪毒入骨了,若不盡早就醫,恐怕時日無多了。”感覺到手中的素腕微微的顫了一下。
“大爺說笑了,我家姑娘的一點小小風寒就讓您說的如此嚴重,莫不是想借什麼診療之機多來親近吧!您這樣的人,我們這兒見得多了。”在旁服侍茶水的小丫頭一副見怪不怪的嘲弄著。
“你們不信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