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之前我也曾對她開過玩笑,每次文娟都是無一例外的臉紅、嬌羞、低頭一臉幸福狀,可是今日卻落寞的有些出神,直到被藥膏的成份刺痛才咬著唇說“文娟此時已不敢奢望了。”我驚訝的望著她又紅了的眼圈,不解為何才短短數日她就變得如此悲觀。“難道今天六爺說了什麼話讓你誤會了?”我心裡一沉,但轉念一想那樣內斂的六阿哥斷不會過份傷人的,更不會在人前顯露什麼。在我小心翼翼的引導之下,文娟總算把白天的情形慢慢講了出來。
原來我和筠亭離開後,六阿哥不得已只能留下來照顧沒有感情基礎的未婚妻,想也知道心情很鬱悶,不過他本性溫柔善良倒也沒有遷怒文娟,只是恢復了一貫的冷淡不怎麼講話而已,不過指導的也並不用心就是了。偏偏文娟本就不是活潑的性格在他面前更是靦腆的羞於開口,兩個鋸嘴葫蘆之間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