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輝。
沿著黃土堆積著的下坡,我們沿路而上,每走一步路都格外小心,腳步緩慢而沉穩,只是阿錦姐似乎急於找到阿達,走了許久沉穩的腳步也變得慌忙起來。
“我們能找到他嗎?”阿錦姐小聲地問我。
我笑道,用鼓勵她的語氣說道:“一定能找到!”
走了許久,阿錦姐突然停住了腳步,只是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遠處,只是那種眼神卻有些古怪。我忙問:“阿錦姐,怎麼了?”她咬了咬嘴唇,卻始終不說一句話。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冒充洛水宮的人,該當何罪!”一個清冽的女子的聲音傳來,只是那聲音冰冷的如同寒潭中的水。
那聲音的方向正是阿錦姐目光望去的方向,我也順著聲源傳來的地方望去,只是,卻在一瞬間失了神。
黃土堆成的低矮的土坡上,一襲彷彿無塵的白色,就像仙人用雲編織成的羽衣,在漫漫的黑暗夜色中卻是如此純淨的白色,彷彿聚集了皎潔的月光。
那女子烏黑的長髮被寒冷的風吹得飛揚起來,臉上的面紗也被風輕輕地吹動起來,看不清楚她的面容,只剩下一雙清亮的眸子,彷彿黑夜中白色的薔薇悄然綻放,只是似乎連最溫暖的眼光也融化不了冷漠眼神中的冰霜。
“啊,你是……求您饒了我!!”幾個男子跪在地上懇求的說著,我定睛一看,雖然不能看清楚是那幾個人的面容,但我已經從聲音認出了那正是白天欺騙村民的傢伙。
“你們欺世盜名,壞我洛水宮的名譽,還想讓我饒了你。”那女子冷冷的說道,那聲音雖冷,但是卻清冷如冷月,聲音說不出的好聽。
“求您饒命,求您饒命。”那幾個人連連在地上磕頭道,那聲音分明充滿了恐懼。
“玉盤可在你們手中?”那女子語氣一轉,目光掃過那地上的幾個男子。
“不,不,已經在這個村村長的手中,求您饒了我等的狗命!”為首的男子懇求著,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哼!饒了你們?”女子輕哼一聲,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