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兇手恨之入骨。
王先生喝了手中的一口茶水,嘆了一口氣,道:“那天一更夫偶然看到一帶面具的男子從謝家的方向出來,掠過樹梢,一下子就消失了方向。那人輕功極好,而且那個面具正是……”王先生說到這裡面露恐懼之色。
“是誰?老子遇到他還不把他千刀萬剮,這謝家雖與我沒什麼交情,但這謝莊主在江湖上可有仁義之名,再說我們也不能讓這歹徒逍遙法外、為非作歹吧。”人群中一個長得虎背熊腰的男子義正嚴詞地說到。
王先生聽到這話眼中的恐懼又多了一分,他低著頭不發出一點聲響。
“老先生您到是說啊,難道我們還怕了他不成?”有聲音催促著。
“那張面具是絕命所戴著的。”王先生一咬牙,索性全都說了出來。
“該死,我有朝一日必會為江湖除了這一禍患。”
“這位兄弟說的對,殺了他,殺了那個狗屁絕命。”
人群中傳來了一個接一個的不滿的叫喊聲,聽那語氣就像是那人是殺了自己父母的仇人一般,如果他站在面前把他剝了皮煮著吃也不能解恨。
“撲通”手裡的茶杯被我摔在了地上,茶水四濺,我索性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中站起來,狠狠一拍桌子:“你們說兇手是絕命有什麼證據,難道就單單憑那張面具嗎?既然絕命是戴著面具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那你們憑什麼說兇手是絕命而不是其他人假扮的呢?”一番話說完我覺得心中舒暢了許多。
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麼激動,或許,我只是不能容忍別人說他的壞話,因為他是大師兄,他是櫻的大師兄。
可能是一語驚醒夢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