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反擊,亂中有序的格擋防禦居然舞得密不透風,我的劍彷彿嵌在一座不可逾越的盾牆上,難近分毫。
我低估他了,畢竟被稱為“宮主”的人啊。
老奴的力量絕不是我的對手,可我在短兵相接中感受到他氣勁的侵入。這種氣勁,醇厚中充斥著躁動,卻始終維持在一個度,不見轉弱,竟強出常人百倍!以氣御劍,以劍變陣,他似乎隱隱摸出我的劍路,不時封鎖壓制我的招式變化!
只是我仗著龍淵風鋒相應,一往無前,氣勢穩壓上風。
轉眼間,我二人拼鬥百餘招。
體內寒毒漸漸壓制不住,外溢的毒素吞噬著體內的熱度。
激鬥之餘,我眼角瞥見場邊多了三個人影,一狀二少。而此時,就要翻盤的老奴也出現異常,雙劍交匯時傳來的內勁波動時強時弱,好像快失去控制。
他們是誰?老奴可比剛才還亂啊。
“嘶”我猛一抖腕,劍鋒在老奴橘皮般的臉頰上勾出一條口子,血液溢位同時,它的臉上面板竟然翹起翻卷,露出一絲玉脂似的雪白肌膚。
就這一小小詫異,湛廬在我頸邊先險險擦過,削斷數根髮絲。
老奴注意到“破相”,心中一急,收劍出招慢了半拍。機會稍縱即逝,我提腳踹老奴右肋。“砰”老奴飛出數丈,搖晃著踩到實地。他的護體真氣委實渾厚,我也承受了氣勁反震,拖著痠麻的右腿後移兩步。
“呸”老奴吐了口血痰,怨毒的目光狠狠盯著三個不速之客。
“來的居然是你。追得不容易啊。”
“孽徒,還不棄劍投降,束手就擒!”
說話的是三人中為首的壯年人。我細細打量,他中等身材,青衫黃褂,兩袖飄飄,一雙不怒自威的眼睛透過灰髮激射出來,彷彿要在虛空中迸出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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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後,一男一女也傲然挺立。其中男子便是劍閣中有過一面之緣的秦越人(大家猜到了吧,他就是後世神醫扁鵲),他的背上,還伏著位血跡斑斑的老者,花白的長髮從左肩垂下,竟是歐冶子!另一少女,穿一身水藍衣裙,體態婀娜,長髮披肩,只是眉目間透出淡淡的憂傷與十四五歲的姣好臉蛋格格不入。
老奴冷笑,湛廬劍握得更緊。他一把抓下“臉皮”,黯淡的面容似突然發出光來,變出一張冠玉般的俊臉。
遠處的赤露出腦袋,驚奇地看著“老奴大叔”的新臉。
除了他左頰一絲紅線般的痕跡,實在難以把這個年輕人和行將就木的老管家聯絡起來。他走到壯年人面前,寶石般明亮的眼睛透著殺伐的邪異。
“其實,我一直想知道,師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