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裡,這無疑是激起了她心中征服的慾望。
蒼翟麼?鳳傾城抿了一口酒,眸光微斂,在見面之前,蒼翟讓她吃足了閉門羹,那時,她心中對蒼翟確實是埋怨的,但是,此刻,經過了方才的事情,她的心裡竟沒有了埋怨,而是想徹底的征服這個俺男人。
沒有她鳳傾城搞不定的人,而蒼翟也一定不會是那個例外!
心中浮出一絲堅定,鳳傾城看蒼翟的眼神多了幾分異樣,而看安寧的眼神,卻多了幾分敵意。
“哈哈,大家喝酒,喝酒啊!今日這些美酒是翟兒蒐羅了整個東秦國而得的百年佳釀,各位都盡情的喝。”崇正帝這才出聲了,朗聲笑道,那模樣,好似方才的不快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經崇正帝這一番熱場,大殿之上才漸漸的揮開方才那詭異的氣氛,輕鬆了些許。
“這酒確實不錯,東秦皇帝陛下,那詹某就不客氣了啊!這一杯,祝賀東秦皇帝陛下壽辰,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詹灝滿臉的笑意,卻也沒有起身,端著酒杯道。
“謝謝詹灝兄弟,你這麼遠前來我東秦,朕這壽辰,讓你你費心了啊。”崇正帝寒暄道,與此同時,端起了酒杯,一口喝下,兩人一陣你來我往的寒暄,倒是讓氣氛更加熱絡了起來。
隨後,西陵國的上官秋雁以及南詔國的小公主各自代表西陵女皇陛下和南詔國主,向東秦皇帝祝壽。
南詔國的小公主十五來歲的模樣,敬酒之時,甚至走到了大殿中央,跪在地上,“舞月見過東秦皇上,父皇讓月兒替父皇表達他對東秦皇上的敬意與祝賀,父皇交代月兒,如若皇上不嫌棄,月兒日後就留在東秦國,為奴為婢,伺候皇上。”
這舞月公主的話一落,頓時讓所有人又是一怔,就連安寧也不由得多看了跪在大殿中央的那個小公主一眼,皇后更是緊皺著眉峰,而皇上臉色也是變了又變。
眾人吃驚,這南詔國國主送給崇正帝的賀禮,還真是費盡心思啊!
將這麼個女兒送給崇正帝,說是為奴為婢,堂堂一國公主,又哪能真的讓她為奴為婢?若真是收了這賀禮,那無疑是等於納了這舞月公主為妃子了。
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娃,不過是十五左右的模樣,眉宇之間依舊難掩生澀,而崇正帝呢?這可是他的五十大壽啊,那死了明月公主都要比這舞月公主大上幾歲,崇正帝都可以做她的父親了,哪能納他為妃啊?
這個南詔國主,分明就是其他賓客面前,給崇正帝難堪啊!
“舞月丫頭啊,快些起來,你是南詔國主的女兒,也算得上是朕的小侄女兒了,你來東秦做客,朕怎能讓朕的侄女兒為奴為婢來伺候朕,這說出去,怕是要讓天下人笑話朕了。”崇正帝笑道,四兩撥千斤的將這個南詔國主送給他的禮物給拒絕了回去,當然,其中不乏裝傻的成分,但這也正體現了崇正帝的智慧。
一句侄女兒,就將二人的關係個定了性了,他是在告訴所有人,他崇正帝,是怎麼著也不會納這舞月公主為妃。
“可是……可是父皇他……”舞月公主好看的眉峰皺了起來,略顯生澀的臉上滿是為難,似乎還透著一絲害怕。
“你父皇那裡,自然不用擔心,舞月丫頭,還不快些起來,這樣跪著,可有些不像話了啊!”崇正帝這一次擲地有聲,他又如何不知道這南詔國主的心思,他怕還在因為太子楚在東秦國的死,而耿耿於懷吧。
哼,那個太子楚,敢在他東秦國暗中動手腳,他死了活該。他以為南詔國主會因為太子楚的死,而發動戰爭,看來,他還是多慮了。
舞月公主瑟瑟的起身,咬了咬唇,滿臉怯懦的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低著頭,不發一語。
在眾人眼裡,只道是這舞月公主沒有如願成了東秦皇帝的妃子,是心中惋惜,亦或者,她是沒有完成那南詔國主交代的任務,而心生糾結。
便是安寧也和眾人有一樣的想法,但是,在安寧眼尖的發現了低著頭的舞月公主嘴角隱隱揚起的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中,安寧心中一驚,看那舞月公主的眼神,多了幾分探尋與深思。
那微微揚起的弧度,明顯就帶著幾分得逞啊,哪裡有半分惋惜亦或者是糾結?
安寧思索著,心中多了幾分瞭然,心中暗道:這舞月公主怕是料到崇正帝不會冒著被所有客人說閒話的危險,接受她這個‘禮物’,哎,看來,這舞月公主,看似嬌嬌弱弱,怯懦膽小,但實際上,怕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主啊。
安寧不禁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她在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