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八歲之前的生活,但是,對於他八歲之後,那些奮鬥的艱辛,我雖然知道那不是一丁點兒汗水就能夠概括的,但他從來不曾對我說過,你是參與了他那一段生活的人,我想聽聽在你的心裡,他是一個怎樣的主子穿越之外掛大作戰。”
水公子臉色變了又變,心中明瞭,果然如他所猜測的那般,她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一切,他不是都掩飾得很好嗎?可是為什麼……
安寧一抬頭,似乎是看清了他心中所想,嘴角微揚,“你覺得,我會讓一個萍水相逢的人,一路上跟著我嗎?另外,你覺得你看起來像無條件的就會保護別人的人嗎?”
這些安寧雖然平日裡沒有表現出來,但心裡早就想的透徹,她若不是知道這水公子是蒼翟的人,她也不會那麼放心的將她和小余兒的安危交給他。
水公子心中咯噔一下,原來從一開始,她怕是就已經猜出了他的身份了,不錯,聽聞皇后娘娘素來謹慎,確實不會平白無故的讓一個陌生人跟著她。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水公子猛地退後一步,單膝跪地,恭敬的行禮,“屬下參見皇后娘娘,是主子他不放心皇后娘娘和小公主的安危,所以才派屬下緊隨相護,屬下欺瞞之罪,還請皇后娘娘責罰。”
“那麼偷走本宮的馬,也是你的主子吩咐的?”安寧挑眉,眉宇之間流露出些微的不悅,果然,話一落,便看到這張素來冰冷剛毅的臉上,閃過那麼一絲不自然,夾雜著些微的尷尬。
“請皇后娘娘責罰!”水公子沉吟片刻,毅然請罪,也不為自己辯護,毅然承認了那偷馬賊就是他自己,那磊落的性子,倒是讓安寧甚是喜歡。
不錯,是他偷走了皇后娘娘的馬,自從皇后娘娘和小公主與主子分別之後,他就一路暗中跟隨著皇后娘娘,雖然從來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但她和小公主卻是一直都在他的保護之下,不過,快要到東秦國的時候,他意識到到了東秦國,他將會面臨許多不凡的人,那麼多雙精明的眼睛,他難保不被發現,所以,他才計劃好了這一齣戲,目的就是能夠跟隨在皇后娘娘的身邊保護,可是,他卻沒有料到,皇后娘娘早看穿了他的把戲。
聽她方才那語氣,她怕是連自己是什麼身份,都知道吧。
難怪和皇后娘娘接觸過的那幾人,都說皇后娘娘精明聰慧,不是平凡的女子,他還不相信,可如今一看,她當真是配得上主子,難怪主子會那般愛皇后娘娘。
“責罰就不必了,這一路上,倒是勞煩你保護。”安寧斂眉,淡淡的開口,指了指身旁的位置,“坐下吧,陪我說說話,說說那段蒼翟生命中,我不曾參與的時光。”
水公子看了看海風中的安寧,沒有再推辭,坐在距離安寧兩步之遙的地方,開始說了起來,“其實,屬下名喚晨鳧,在水中被主子所救,屬下是一個孤兒,當年幸得主子相救,給了屬下新的生命,這名字也是主子賜給屬下的,從此,晨鳧的生命裡,便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為主子而活,在八駿之中,許多人都有這個信念,那時主子的年紀,或許並不比我們大,但是,他總有一種莫名的力量,讓人心悅誠服,下意識的想要追隨,他是一個天生的王者……”
晨鳧說著,說到關於蒼翟的事情之時,那雙冰冷的眸中,隱隱有熱切的光芒在閃爍著,安寧不止一次的看到過這樣的神色,不過,以前她卻是從八駿中其他幾人的眼中看到的,安寧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這是他們對蒼翟的的崇拜與敬畏。
時間在晨鳧的聲音中慢慢的流逝,安寧一直聽著,心中的擔憂少了些許,不錯,她之所以讓晨鳧將那些蒼翟的事情,就是為了讓自己更加相信,蒼翟那般精明謹慎的人,一定不會被人暗算了去,而方才那一切,真的不過是一個夢罷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晨鳧看著距離自己不遠的人,冰冷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許是太累,她就這樣靠在船舷上便睡著了,晨鳧起身,將自己身上的袍子脫了下來,小心翼翼的蓋在安寧的身上。
而他自己則是半分不離的站在迎風的位置,替安寧擋去些微海風的冷意,晨鳧看著漸漸亮起來的天際,口中喃喃道,“主子,你放心,屬下會好好保護皇后娘娘,但也請你自己保護好自己,皇后娘娘她真的很愛你,是那種無法失去對方的愛啊帶著異能興農家!”
他也是一個聰明的,自然是猜得出,皇后娘娘今晚的失常和方才小公主的哭鬧並非那麼簡單,而他更是大膽的猜測,這或許和主子有關。
安寧再次睜開眼之時,天際已經大亮,一望無垠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