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的?這些仇,本王可一點兒都沒有忘記,任何人都可以說這兩個字,唯獨你不行,因為,你根本就不配指控本王殘忍!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殘忍麼?如果方才那都是殘忍的話,那接下來,詹老爺又將用什麼字來形本王呢?”
蒼翟眼底有一絲精光一閃而過,詹灝皺眉,還沒有來得及去探尋蒼翟話中的意思,他只感覺到心底有一抹不安迅速的竄上來,此刻,他竟然覺得有些後悔,後悔如此激怒蒼翟,這頭老虎,一旦被觸到逆鱗,竟然是這般狠辣!
“飛翩,你去看看,銅爵帶的人,來了沒有!”蒼翟朗聲吩咐,將手中的劍猛地朝著同樣到了閣樓上的追電一丟,追電立即眼疾手快的接住,幾乎是不用吩咐,追電就明白王爺的意思,拿到劍的追電,立即如蒼翟方才那樣,將劍架在了地上詹灝的身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心中暢快之極。
而蒼翟則是朝著一旁始終看著這一切的安寧走去,坐在椅子上的安寧,許是因為孩子已經安穩的在自己的手上,形勢也已經掌控在蒼翟的手中,心中安心了不少,方才臉上的蒼白虛弱也緩和了不少。
看到蒼翟走近,安寧目光落在他沾染了鮮血的腰腹間,心中一怔,“蒼翟……你的傷……”
安寧還沒有說完,蒼翟便柔聲打斷了她的話,“不過是一點兒小傷罷了,不礙事。”
柔和的聲音,是和安寧說話時獨有的寵溺,而說話之時,人已經到了安寧的身旁,拉過她的手,坐在安寧身旁的位置上,攬過她的雙肩,讓她如以往那般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沒有了方才對她們母女的擔心,有的只是滿心的溫情。
一家三口,異常的和諧,三人皆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