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變,慌忙的想要收住劍鋒可惜以為時過晚。
濃烈的劍氣震得我無法呼吸,滾動的氣流掀起我的髮絲和衣襟相互纏繞,然而就在劍鋒即將刺中我的瞬間硬生生的頓住了。
緊接著黏稠滾燙的液體一滴、兩滴,然後是更多的墜落滴在我的面頰上灼痛了我的心扉。
任飛揚白皙修長的手緊緊的握住劍鋒,殷紅刺目的血液源源不斷的順著他緊握劍鋒的手掌滴落。
他,瘋了嗎?
為什麼要用手接住鋒利的劍刃,這麼做他的右手會廢掉的。
“呵,還真是情深意濃呢!”
隨著南宮燼諷刺的嘲笑,他握劍的手猛然一收。舔血的劍刃毫不留情的從任飛揚手中抽出,拽出一串滾燙的血株。
他揚劍立在月下,冰冷的寒風鼓起他的衣袂打亂他的髮絲,嘴角努力挽起的弧度溢滿自嘲,脆弱的不堪一擊。
琥珀般迷離的眸子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白霧愈發的迷濛了,讓我的心們然挫痛淚水險些跌落眼眶。
雪夜,心靈的放逐(十四)
“任飛揚,你的手有沒有怎樣?快點給我看看”
從南宮燼身上收回視線,我焦急的看向任飛揚。他俊朗的眉宇緊蹙,絕美的面頰蒼白的幾近透明。
他的視線始終看向南宮燼,眸子裡的悲傷是如此濃烈毫無遮蔽的裸露而出‘‘‘‘‘
“我,沒有關係”
他說的很輕似一句呢喃,右手緊握成拳任由殷紅的血株溢位指縫,順著手掌滾落在皚皚雪白中。
“阿燼,小墨已經選擇和我離開,你沒資格綁住她的”
輕輕的任飛揚笑了,笑的蒼白、笑的無力。然而溢位嘴角的話語是如此的堅定,被寒風捲上遙遠的蒼穹。
“沒有資格,嗎?哈哈!任飛揚,她是本王的人除了本王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有資格將她留在身邊”
聽了任飛揚的話南宮燼邪妄的笑了,上挑的嘴角說不出的諷刺,卻在眼眸深處隱藏了一抹絕痛。
“小墨,她不屬於任何人!包括你,南宮燼”
任飛揚環在我腰間的手不由的緊收,將我擁的更緊了。他雖然說的雲淡風輕,卻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