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點了點頭道:“那奴婢就告退了。”說完就像飛似的跑走了,好像生怕下一秒會沒了性命似的。
看著小宮女走遠,我不禁蹙眉,有點不能理解這些。
“月,為什麼要裹在被褥裡?!這不是太……”本想說太殘忍,可是看到他這殘忍二字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心中到現在還有些驚疑,想起剛才那小宮女臉上害怕的神色;決然不是假的,越想越覺得蹊蹺。
癸步月卻是冷笑了一聲,那笑讓他美豔的五官上掛上了冷豔之色。
“本宮處決了那北安少帝時,便是用的如此方法。”
聽著他癸步月的話微微一怔,那這些是衝著他來的了?但是聽那小宮女的話,菑藩王與皇后因玉佩而無故起了爭執;這不止是衝著癸步月,也是衝著我;這麼一想,愁緒翻結成繭。
然而癸步月卻是故意說出這一切手法,就算是殘忍,他依然想這樣毫無保留的展露在她的面前;他知道她本想說的殘忍二字卻生生嚥了下去,這是為了他;雖然是無意的舉動,卻讓他只感覺胸腔中好似瞬間萃燦並開。可是,他更想知道的是;如此手法他早已就習慣,更甚者皆有;不管她怎樣看待此事,他都不會允許她逃避自己。但是不知為何,他還是想知道,她會怎樣看待自己?
因為,他很在意。
癸步月攬著佳人的手情不自禁的變成了握,萬千情愫裹在心裡徐徐泛起漣漪;由小至大,幾滴水珠須臾間就溢成了一灘汪洋;最後變成了起伏不定的滔天白浪,他迫切的想得到她的答案;握著她肩的手,力道緩緩變大。
我本來還沉浸在那些詭異的陰謀中,雖然覺得蹊蹺卻怎麼也猜不到答案;但是肩上傳來了一陣力道,那種力道讓我回了神,肩處被他握的有些隱隱生疼。
剛想抬頭白他一眼,可是看到他的模樣卻讓我怔了怔;他不知在想些什麼,勾人的美眸如盈著波光粼動的水,同時又帶著幾乎難以察覺的焦躁,與急切?
“月,怎麼啦?”他的一雙美眸中晦暗不明,卻就那麼看著我;他雖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