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偽善的藍衣女子聲音!
“大家安靜!大家安靜!”
這兩聲還是比較有作用的,或者別人可能看她是峨嵋派下任掌門,給了她幾份薄面;本是吵鬧的人群,倏忽間就安靜了下來。
“大家莫被聽信江湖上的一些風言風語,都是些子無中生有之事!穆盟主只是武功走火入魔,不小心才……而且盟主與他夫人早有隱居之意!”
可是那藍衣女子剛剛說完,就有一青布長袍的中年男人冷哼了聲;那中年男子一身道士裝扮,長的細眉細眼,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但瞧著定是江湖之中的‘正派人士’。
“小小丫頭在天下群雄面前大放厥詞,若是如此,那盟主夫人為何不親自出來說話?躲在那簾子裡是何用意!莫不是是瞧不起我等罷?罷罷罷,多的貧道也不想深知,只是好奇那西城城門上掛的到底是何物!還望盟主夫人親自解惑!盟主到底是死於魔教,還是走火入魔?”
那青布長袍的中年男人一說完,他身邊的另一女子就拉了拉他,似乎是要他逞心直口快亂說話。
但是那青布長袍的中年男子一說完,人群之中就彷彿炸開了鍋似的。
“是啊!這謠傳的是真是假,總歸得有個落實;不然還舉行甚麼的比武大會,免得被有心人下了套好不自知!”
“西城城門上到底掛著何物!”
“盟主夫人也莫要在這故弄玄虛!還是給予我等瞧個清楚一番!不然就算這盟主之位空懸,又有誰敢不明就裡的坐上去!”
隨著那一言一語說的愈見尖銳,讓那臺上的偽善的藍衣女子當即就青了臉。
本來坐在簾子中的琉璃大嬸似乎對那偽善藍衣女子揮了揮手,而後就是低著頭不知是寫了什麼起來。
江湖中人看到此等情景,議論之聲更是一波高於一波。
遠處,那本是鐵青著臉的偽善藍衣女子;看到了琉璃大嬸的字句後,臉色卻是立即一鬆,連忙纖腰款款的抬步走了出來。
“大家安靜!盟主夫人說,她如今抱恙在身,出行不便;若有哪位俠義人士去解開了那包袱便可,不用再商得她的同意。各位若不信,自去取下來,一看便知。”
也許是那偽善的藍衣女子神情太過鎮定,讓在場的江湖中人略微遲疑了一番;可其中卻衝出了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首當其衝的衝了出來。
“既然峨嵋派的下任徐掌門開口了,我便前去瞧個一番究竟!”
隨著那尖嘴猴腮的男子一說,我一下就鬼鬼祟祟的瞅了一眼癸步月;可他卻依然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半闔著桃花眼,嘴角含笑;讓人捉摸不透。
“小小,這好戲可要開場了。”
我一聽他的話,更是疑惑;那琉璃大嬸都要別人去拿那包袱了,定然是堅信那包袱中甚的物事都沒的;好戲到底是什麼呢?
“啊!”
人群之中卻驟然傳出了一聲尖銳叫聲,那驚人的慘叫聲一下就引得江湖人士開始側目。
眾人還沒看清是什麼物事兒,就感覺一個烏七八黑的東西一股隆冬滾了出來。
“人、人頭啊!”
不知是誰大喊了聲,頓時人人臉色各異;有諷刺的、有驚懼的,甚至還有人面露喜色。
我也是驚了一把,下意識的就握緊了癸步月纖美的手;雖然我沒看到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瞧著那些人驚嚇的樣子,東西一定是很嚇人的。
忽然之間,我就感覺癸步月回握了握我的手,對我一笑,還眨了眨那嫵媚燦爛若星辰的妖美桃花眼。
“小小,別害怕,我在呢。”
我趕緊靠的癸步月更緊了,現在人這麼多,萬一走散了,那可真是皆大歡喜了……
癸步月看著我下意識的舉動,狹長的桃花眼中更是閃出了一絲從來沒有過的柔和。
“啪”的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響,卻立即讓在場的武林中人轉過了頭。
那坐在簾子中的琉璃大嬸,似是不敢相信般的走了出來;她早便把那魔頭給她的包袱給燒燬了!此時怎麼又憑空出現了?而且她本是打算隱瞞夫君死於月宮之事,堂堂武陵盟主居然死在了魔教?說出去都要讓人笑掉大牙了!她打算在武林比武期間,做一個順水人情,當然是對下一任武林盟主;現下穆長天已死,她必須尋一個同盟!然後在把那人推上盟主之位,最好便是尋到江湖中鬧的滿城風雨的百毒心經!百毒心經本是在她夫君穆長天身上,可穆長天居然把那百毒心經藏了起來!連位置他都沒有告訴她!現下穆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