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得意的笑,他只怕怎麼都不會想到會有人來救她把?想著他可能的氣急敗壞她心裡就極度的高興!
“彩霞,你,你武功恢復了?”看著她如今的身輕如燕,莫小色詫異道。
“是,因為我要來天穆護著主子,所以王夫開恩,允許我用了飛顏宮的聖藥,所以我的功力就恢復的和以前一樣了。”彩霞順利帶著莫小色出來了,心裡高興,所以語氣輕快了許多。
莫小色忽然記起那個色狼的話,心下一緊,於是脫口問道:“彩霞,你們在路上的時候,可曾遇到劫殺?”
彩霞眼睛瞪的老大:“主子莫不是神了?連這個也知道?”
莫小色急的抓住她的手問道:“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有人這麼大的膽子?你快說說,可有人受傷?”一行人裡面她最擔心的就是輕歌了,別人都還好說,只有輕歌沒有招架之力呀!
彩霞對著莫小色安慰一笑,像是看透了她心思一般的道:“主子大可放寬心,輕歌只是皮肉之傷,沒有大礙的。我們是在出了冀州之後的一個荒無人煙的山腳下被人偷襲的,季將軍帶來的人因為問不出幕後指使,所以就斬殺了所有的刺客,季將軍為了保護輕歌也受了傷,她的右手腕骨折了。”
莫小色別過臉,也不知聽進去了多少,默然半晌,才幹澀道:“我明日就去看看季將軍。”
一路回了她們住的驛館,夜深人靜,她二人也不敢聲張,彩霞就帶著她悄悄接近她的屋子。
剛剛走近那屋門前,就看見那門口站著一個身影,清秀的眉眼在看見來人的一瞬間放開,眼內盈盈有了水光,就那樣盯著慢慢走過來的人痴了。
、炫、方才聽見他受傷了就有些刺疼的心,這一刻放開了疼痛,幾步過去,攬進那個明顯瘦了許多的身子入懷,嗔怪道:“這大冷天的,你站在外頭不冷麼?大傻瓜!”
、書、彩霞嘴角噙笑,悄悄退下去了。
、網、輕歌別過紅了的臉,喃喃道:“快進屋去吧!別在外頭抱著了……”
莫小色吸了吸鼻子,倔道:“我偏不!大半夜的,誰看啊?人家擔心你嘛!你居然還這麼胡來!真是……”忍不住又緊了緊手臂,真想就這麼圈住不放手啊!
輕歌委屈:“主子,你,你弄疼我的傷口了……”
“啊!”莫小色忙鬆了手,跳腳往後退了好幾步,一臉歉意道,“那對不起啊!來,來,快進屋去讓我看看,莫把傷口又弄裂了!”
她忙不迭的親自開啟門,又讓輕歌進去,小心的把門關上,生怕冷風吹了他,輕歌看著她忙碌嘴角噙笑,見她忙著去倒茶暖身,眸子驟然一縮,居然幾步到她身後,伸手冷不丁的緊緊抱住她。
“主子……”第一次大著膽子親近這個人,她的身子果然如想象中一樣柔軟,氣息果然也和想象中一樣芬芳,她究竟知不知道他的擔心,他的彷徨,他的無助呢?
他攬住她的時候,她手上的茶杯應聲落地,滾燙的茶水撒了一地,她只覺得他抱的很緊,緊的他倆的心跳似乎都一致了,她從那瘦削的胸膛裡聽見了他的嘆息,他的擔憂,他的眷戀。
“輕歌,你的傷……”她轉過身子,她抵著他的額呢喃道。
輕歌瞭然,微微一笑,退後幾步,扯開肩頭衣衫,露出他白瓷一樣的肌膚,肩胛骨附近,果然有一道傷痕,約一掌來長,在白皙的肌膚上尤為猙獰。
她心中一擰,手試探著撫觸上去,哪知指下的人瑟縮了一下,想是指腹有些涼,她眉間一蹙,竟然直接將唇附在他的肩頭,伸出舌尖輕輕舔弄。
他只覺她的舌溫軟溼潤,那溫熱的感覺一寸寸的研磨到了心底,激起重重的漣漪,靜夜裡,不知是誰的呼吸粗重起來,終究驚醒了心底的渴望。
她沉迷了,不自覺的,手開始胡亂遊走,不滿足那一處舔咬,又輾轉在他的鎖骨上啃弄起來,輕歌身子一顫,秀眉蹙起,猛的退開她,垂眼慌亂道:“主子,夜深了,還是快些歇息吧!”
也不等莫小色回答,他扯起衣衫,滿臉紅暈的跑開了,莫小色邪笑著眨眨眼睛,小樣兒,跟她玩欲擒故縱?
一夜無夢,第二日一早,莫小色就精神抖擻的去看受傷的季紅梅了。
“主子回來了?”季紅梅略顯蒼白的臉上在詫異之後,是不加掩飾的欣喜。
莫小色本就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多說,所以只是笑了笑,才道:“是,回來了。一路上勞季將軍費心了。季將軍的傷?”
季紅梅瞟了一眼自己打著繃帶的右手,爽朗一笑:“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