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有關?
這一切的一切,伊夫曼不敢想,也不願去想。
看著伊夫曼的表情,安赫知道他已經認出了自己。雖然不知道伊夫曼因為何事勞師動眾地來抓自己,安赫此時只希望不要連累宮裡的夕顏。
善良的安赫,危 3ǔωω。cōm險關頭,想到的總是別人。
“我跟你們走,放了他們吧。”
“王子,不可以!”眾人驚呼。
“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伊夫曼的劍直指安赫的胸口。
而安赫握住了那把劍,他的動作那樣快,讓人看不清楚。
可是血卻一滴一滴地滴下來,在地上開出絢爛的花。
仍是那樣溫婉的笑。
伊夫曼的眉頭簇成一團。
為什麼他可以這樣鎮定,為什麼他可以這樣善良,為什麼他還可以笑得這樣淡然。
一切一切的,燒灼著伊夫曼的心,他感覺自己要瘋了。
“塔卡,把他拿下!”
塔卡領命將安赫雙手綁住,一雙手仍在滴血,可是他的臉依然保持那樣溫婉的笑,連塔卡都有些看呆了。
而此時的伊夫曼像發了瘋似的揮劍亂舞,轉眼間,屍橫遍野。
他殺紅了眼,像頭獅子,所有的人包括邁肯無一倖免。
“你!”安赫大叫。
怎麼可以,淚就這樣流了出來。
“我答應過你什麼嗎?”
伊夫曼回眸,冷冷道。
“帶回去!”
還是那樣冷酷的眼神,伊夫曼下了命令。
第十七章 心急如焚
第十七章心急如焚
還是那間陰暗的牢房。
終日不見陽光。
而此時的安赫像失了魂似的,沒有任何表情。他的內心在深深地愧疚和自責。也許當時衝出去,或許就不會全都死了,或許會有一兩個能逃得出去。安赫滿腦子都在想這些。
為什麼自己總是這樣優柔寡斷呢,為什麼自己總是這樣容易相信別人呢,如果沒有自己,他們應該不會死得這樣容易吧,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呀。
坐在地上的安赫,深深地把頭埋在雙臂中。
伊夫曼看著痛苦的安赫,心中莫名地有了快感。
拿起手中的長鞭,伊夫曼狠狠地抽向了安赫的背。
“和夕顏什麼關係,說?”
安赫無語,表情淡漠,唇邊開著一種恬然的花。
伊夫曼最討厭的就是安赫的這種表情,無論鞭子抽得怎樣狠,無論他的傷有多重,他依然那樣泰若,依然那樣溫婉淡然的笑。連自己都不得不佩服他這種魅力。
伊夫曼的鞭子抽得越來越狠,一鞭又一鞭地,打得皮開肉綻,可是安赫始終沒有皺一下眉,沒有正眼看他一下,沒有吐一個字。
伊夫曼抽得自己都覺得累了,乏了,沒有信心了。
滿頭的汗,癱在椅子上,他失神了,該拿他怎麼辦呢。
若是以前自己定會毫不猶豫地揮劍殺了他,可是此時的鞭子在手中也顯得異常沉重。
眼前浮現夕顏憤怒的表情,那一刻,他竟有些害怕。
*
夢茵卡的寢宮。
昨夜發現了特摩斯王有貧血的症狀,夕顏為王吃了2顆補血丸。王沒有用銀針來試藥,那樣信任地吃了,讓夕顏的心暖暖的。
想不到叱吒風雲,不可一世的埃及王,此時在夕顏的面前就如同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讓人忘了他的身份。
這一夜,王睡得很香,他做了個美夢。
第二天,醒來時,覺得精神倍加充沛。
房間裡留著若有若無的薰香味,遺留著夢茵卡短暫來去的痕跡。
特摩斯王摸了摸身邊空空的枕頭,心裡又是一番感嘆。
夢茵卡也是個神秘的女人,像風一樣,總讓自己抓不住。
儘管對她萬千寵愛,想給哈特舍特謝普女王的,自己通通給了她,可是她的心仍是那樣遊離不定,抓不住也摸不著,為什麼自己就不能擁有屬於自己的那份愛呢。
縱然擁有天下,又如何呢。
天剛亮,夢茵卡就離開了寢宮。
夕顏在猶豫著要不要隨夢茵卡出去。
可是夢茵卡冷冷地拋下一句話就走了。
“留在這伺候王吧!”
不過,夕顏著實鬆了口氣,呆在王的身邊都好過在她身旁。總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