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傲雪的語氣平淡無比,連表情也沒有一絲的變化。放佛一個天真的鄰家小妹,問隔壁的大哥哥,“你吃飯了沒?”。
柳媚兒的臉色卻猶如一張白紙,冷汗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在看向傲雪的眼裡,含著深深地恐懼,“你,你不是人!”
傲雪不想再搭理她,徑直走向前廳的花園中,在在最邊緣的地方找到一株草,讓那些家丁依次傳聞。
“我不希望今天的事傳出去一點風聲,如果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我自有辦法讓他一輩子張不開嘴!”傲雪在家丁們解毒的時候,一邊對著他們雲淡風輕的說道。
接著,她指著兩個長得比較清秀老實的兩個人,“你把我奶孃揹回房去,你,你去請莫藥師,讓他立刻到紫雪別苑,若是耽誤了奶孃的治療,哼!”
稚嫩尚未褪去奶氣的童音,少年老成的指使著那些下人。原本有些可笑的場面,卻沒有一個人敢笑,亦無一人反駁她的話。直到她和揹著奶孃的家丁走出很遠,前廳的一干人等,動作無比一致地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從今天起,他們之中恐怕再沒有人敢把傲雪當做以前那個白痴七歲九小姐來看了。
回到紫雪別苑,傲雪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喚來紫雪別苑唯一的一個丫頭,為奶孃清洗。素兒從傲雪被流放至此,便被派來照顧她。只是這個丫頭,見奶孃整天不在,以前的傲雪又心智未開,便一直欺辱她,也沒有給過傲雪好臉色。自然,以前的傲雪也不敢那麼理所當然的指使她。
如果不是今天情況特殊,找不到人手,傲雪也不會讓這麼輕易的放過她,還讓她照顧奶孃。不過顯然,有人卻並不領情。
“九小姐,有什麼事嗎?”素兒皮笑肉不笑,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做作的問道,連基本的禮儀都沒有!地下的瓜子殼卻越來越多。
……
傲雪看著那張還算秀氣的臉,透過以前傲雪的記憶,想到她的所作所為,貝齒緊咬嘴唇。唇上帶著粉紅色的牙印,此刻那麼清晰的昭示著傲雪的憤怒!若是前世,瞭解風凝的人,知道此刻應該遠遠的避開,但是可惜,有人沒有看到。
“阿虎,去把夏雨叫過來!”傲雪對著那個背奶孃回別苑的家丁,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家丁一聽,猶如得釋,一溜煙,就沒有了人影。一旁磕著瓜子的素兒卻疑惑不已。
阿虎根本不是這紫雪別苑的家丁,也根本不用聽傲雪的調遣,以前也曾跟她一起捉弄過這個白痴九小姐,怎麼今天好像老鼠看到貓,溜得飛快。
剛才傲雪在前廳時,一向好吃懶做的素兒正在屋裡睡得正香,自然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而剛才在大廳的人,迫於傲雪的威懾,阿虎自然也不敢提醒她。明哲保身,是他們這些在有錢人家裡當下人的人,永遠的護身符。
傲雪也不想過多的追究,對著素兒淡淡的說道,“你走吧,從今天開始,我不想在紫雪別苑看到你!”說的那麼的當然。
素兒一聽,愣了一下,拿著瓜子的手停在嘴邊。隨即又開始一邊嗑瓜子,一邊輕蔑的看著傲雪。“唷,我的小姐,你今天是不是皮癢癢了,要我幫你撓撓?”自然,她將傲雪的怒氣理解為了小孩子脾氣。
“滾!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說著,傲雪便徑自走到奶孃的床前,解開那些因為鞭痕和血跡而粘在皮上的衣服。而她自己,好像也忽略了,自己身上同樣有傷。
夏雨來了之後,便打來熱水,輕輕的替奶孃擦拭換衣,因為傷口處衣服連著被掀起的面板,即使是昏迷,奶孃也眉頭緊皺,臉上盡是痛苦的表情。
當夏雨終於把奶孃和傲雪身上帶著血跡的衣服全部換下的時候,莫藥師才揹著醫藥箱,氣喘吁吁的趕來。
莫藥師看了看床上昏迷的奶孃,說了一些什麼先天不足,氣血兩虧,再加上長期勞累……,簡而言之,就是積勞成疾,再加上今天的衝擊,才暈死過去。又囑咐了好些話,傲雪都沒有聽進去。積勞成疾四個字,已經深深的刻進了她的心裡。奶孃之所以這樣,全都是因為她。自責、悔恨、懊惱,一股腦全用上傲雪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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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兒·心語
有人說,心兒昨天的銜接有點問題,心兒也回去認真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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