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隨意走走罷了。”
“隨意走走能走得衣衫劃破,頭髮都亂了,這手臂上還能帶了傷?朕命所有人找了你整整一個時辰,也未見他們如你這般!”楚澈冷哼一聲,“說到這個,不知德昭儀可否告訴朕,這段時間裡去了何處呢?朕可是將整個湖心島都翻遍了,也未見昭儀一根頭髮
楚澈揹著手,手上緊攥著一截衣片,方才侍衛拿著這衣片說是在北坡一個斷石處尋得,月柔又說這衣料是念語身上的時候,他只覺得被那塊巨石是壓在他地心頭,直壓得他喘不過氣來,若是她為了他尋短見……他簡直不敢往下想。
直到方才見到一個酷似她的身影出現,但是衣冠盡亂,與往日那個乾淨齊整的她全然不同時,他又以為她是遇著了刺客,死裡逃生,卻不料她回頭卻是笑意嫣然,眉眼間神采飛揚,他便又覺得自己被戲弄了,難道她離開自己這十幾日竟是一點傷心難過都沒有麼?心中不知是失落還是怒意,就在他忍不住要爆發之際卻又見得她手臂帶傷,一時也不知該如何發作,只得拉下臉來斥責她幾句。
念語聽他一口一個德昭神色也淡然了下來,道:“妾方才登山之際不小心劃傷了,不礙的,謝過皇上關心。”
楚澈見她冷冷而對,不由氣急,反而笑了出來:“前幾日靖祺來御書房找朕大吵了一架,說朕沒有好好照顧你,靖祺與朕又兄弟之誼,朕又怎好辜負他呢?來人,傳太醫!”
等到太醫將布緩緩解下。露出傷口之際,眾人無不倒抽了口氣,傷口竟有一指多長,最深處到現在還有血再滲出,已與布沾在一起了,太醫揭下的時候,念語一陣抽痛,卻緊緊咬了唇,不出聲。太醫忍不住提醒道:“昭儀娘娘,待會要清洗傷口,上藥,可能會很痛,您不必忍著。”說罷,命人去取了棉布來,好讓念語含在口中。
“不過小傷罷了,哪用得著這麼麻煩的,太醫您儘管照著自己來便是了。”雖然已是疼的面色蒼白。但是念語還是含笑拒絕了。
“你是太醫,還是他是太醫?叫你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