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朕在這宮裡待得時日比你長。那些個手段朕也比你清楚地多!你以為你地花樣。朕還會看不穿嗎?”楚澈此刻看向皇后地眼神已帶了幾分厭惡。
皇后看著楚澈地眼神。心一下子如墜冰窟。卻還是不願鬆口:“皇上是不相信臣妾?物證俱在……”
“到了此刻。你還不願放過她?”楚澈起身。一步一步逼近皇后。冷冷道。“這支簪子。是朕送給她地!蓄意毀壞御賜之物是什麼罪名。皇后你應該比朕清楚吧?”
皇后驚愕地說不出話來,只愣愣盯著楚澈手中的紅木簪子。
“周德福!還不照朕說得去做!”
月柔與周德福交換一下眼神,周德福自是會意,那平錦姑姑便算是暫時保下來了。
頓了一會,楚澈似又想起什麼,道:“黛兒的金釧鐲子也在你手上吧?不必藏了,交出來吧,那些敢在皇后身邊嚼舌頭的,也一併砍了,皇后,你日後便只是皇后,旁的事,自有淑妃去做。”
此言一出,不僅是斬去皇后的臂膀,亦是剝奪了皇后統領六宮的權力,皇后如今不過是個空架子罷了。
皇后凝視楚澈良久,輕笑一聲,彷彿是在笑自己的愚蠢,竟以為單憑一隻鐲子和一支簪子便能扳倒她們二人,她在他心中,早已不是彼時的年少夫妻了,只是她心中猶不甘心,輕掂了腳尖,附在楚澈耳邊道:“妾有今日,都是拜君所賜。”說罷,斂身而走,再不言一語。
皇后這一句,可謂是大逆不道之極,落在楚澈耳中卻又有另一番滋味,憶起二人初為夫妻,舉案齊眉,琴瑟和鳴,範相歸田,寧相與顧將也是未露鋒芒,朝中無事,二人還是過了許久的逍遙日子的,哪能想到今日這般互相怨恨互相憎惡?
也不知想了多久,方才回過神來,天色已有些暗了,楚澈心中也焦躁起來:“都去尋過了?宮內的角角落落都去尋遍了?還是無人?”
看著他不住地來回踱著步子,周德福也覺有心無力,只好道:“皇上莫急,昭儀娘娘一向冷靜,又有武藝傍身,定不會有危 3ǔωω。cōm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