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著清朗的月光繼續前進……
被顏夜曦遺忘掉的花大姐和阿米尼佳在餓死之前終於被路過的小廝放了出來,雖然不知道兩人在這段時間裡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在阿米尼佳彷彿中了面目全非腳卻還能笑得無比開懷的豬頭造型可以大約猜得一二:他跟花大姐好事近了。
在夜店首次入宮競演之前的這段時間裡,顏夜曦又再次不負責任的不見了蹤影,花大姐雖然這幾日依舊還是一絲不苟的指導著《桃花源記》的排演,但她不時流露出的春風滿面比之扮演桃花仙子的花冠群還更加甜蜜可人,那些舞姬也被花大姐地好心情感染到了,這段日子以來那幾乎壓得她們喘不過氣來的無形壓力也因此稍微得到了緩解,排演亦更加的順利。…
同一時間。在顏朗辰益善錢莊地會議室,夜店四巨頭難得又開起了碰頭會。
“我們店裡的花冠群和雨煙然分別奪得了花魁爭霸戰地花魁和探花,連中兩元。若不趁著這個勢頭趕緊把生意做起來,日後還要花費許多心思去宣傳。”顏夜曦不停地轉動著手中的炭筆。她的面前攤開著一個簿子,而在雕花檀木圓几上還攤著三份同樣的簿子。
“可是如此大張旗鼓的用花冠群和雨煙然來做賣點,會不會招致女子們地反感?”焰火仔細的將那份名為企劃書的資料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雖然他不得不說顏夜曦在做生意上確實很大膽很創新,但這次是否真能延續她生意上未曾一敗的戰績還真不好說。
“呵呵。也許會招致一部分傳統思想根深蒂固的女子的反感,但是我相信這樣的爭議卻是更好的為我們的產品開啟了言論和宣傳渠道。試問哪個女子不希望自己地男人能將眼光更多的停留在自己身上呢?我們這一次所推出的這一系列服飾、妝品等新產品地訴求就是……嗯,不屈服天生的高度,不滿足昨天地難度,不重複自己地角度,不甘於平凡的態度,有勇氣就可以挑戰,想要改變就可以超越,勇敢做自己。而對於男子地訴求就是:男人。只要記住愛情中浪漫的成分就好。”顏夜曦笑嘻嘻的在自己的企劃書上寫上了剛才信口拈來的廣告詞,準備在正式推廣的時候印在小冊子上。
“為什麼又要做衣裳織造這一類的東西?清苑城的天織堂還沒做夠麼?”顏朗辰其實並不在意顏夜曦又要從事什麼行當,基本上只要能賺錢他就會點頭。他這麼問純屬是因為剛才顏夜曦說的廣告詞太過有趣。
顏夜曦晃了晃手指道:“這世上最容易賺的錢除了孩子的就是女人的。關於跟孩子有關的行當我沒做過,所以秉持著做生不如做熟的基本理念。我當然選擇繼續賺女人的錢。要知道。先天條件有限,但是後天改造卻是無限。只要我們能儘量滿足女人們心中變美或者維持著美的那個夢想。那麼我們就等於佔據了一個取之不竭的金山。而且教坊的姑娘們雖然是那些良家婦女們的假想敵,可從另外一個層面上來說,她們也是非常值得學習的對手。這段時日以來我仔細的觀察過了,所謂的流行,其實最先都是風月場中的姐兒們帶動起來的。例如之前滿城女子都梳的流雲髻,其實最早就是蒔花館的凌亞鹿出席兵部侍郎家的夜宴時梳過的,後來被兵部侍郎家的女眷學去又逐步在上流社會的女子間流傳開來;再比如今年夏天時京城女子都喜歡在外衫上再披一條挽花絲巾,這就是來源於瀟湘館的零姑娘在晚上出門時怕著涼所以披一條大絲巾的習慣。嗯,還有最近京城女子出門時都會將眼睛眼尾的部分用黑色顏料輕微勾一下,你們知道是為什麼嗎?”
在座幾個男子聞言皆是一愣,互相看了看,才知道彼此居然都是對女子從不上心的人,於是同時笑了一笑,眼睛都轉向了顏夜曦等她揭示答案。
“唉,你們這樣可不行哦!怪不得到現在都找不到老婆呢。”顏夜曦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爾後才笑道:“這是因為我們家雨煙然的眼睛眼尾部分就是這樣勾了一下,所以才能夠做到煙視媚行的效果。可是再請你們想一想,花魁爭霸戰的時候,現場除了各家教坊的姑娘,又有幾個身家清白的女子在場呢?”
在座三人也不是點不透的牛皮燈籠,顏夜曦這麼稍一提點,他們已經想通了這其中的關節。
獨孤九霄合起了面前的計劃書點了點頭:“明白了,我還是那句老話,你想怎麼做就去做吧,需要我做什麼直接說就可以了。”
焰火看了一眼獨孤九霄,他可不是焰斜影那個神經大條的白目鬼,經過這幾次的接觸,他早已察覺到獨孤九霄與顏夜曦之間那種特殊的磁場,他心中不由得暗暗為焰斜影著急。可是焰斜影那個孩子氣的傢伙還在為上次顏夜曦提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