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又跌回了地獄火中!
得勢不饒人;析木的“大火球”一再往那在火海中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的達秋招呼過去。
烈火熊熊,熱浪狂卷,達秋很快就被懸浮著骷髏的紅潮吞噬。
當一切火焰退去的時候,達秋已變成了一具焦黑的烤屍。
析木上前,匕首一橫,割下了達秋的頭顱,長長地舒了口氣,拖著沉重腳步地往主帥大帳走去……
一百四十四,帝都之戰
當他出現在冰怡面前的時候,後者驚駭萬分,匆匆忙忙地披衣起身。
“啪!”一個焦爛的人頭被析木扔在了冰怡腳下。
“達秋?!你殺了達秋!”冰怡尖叫著,突然“噌!”地一聲抽出了魂鳥劍。
析木夢囈般說道:“是我殺的,或者是蛟王冰怡殺的,這兩者還有什麼分別嗎?——反正人是在你營地裡死的,除非你帶著我的頭顱去見東皇太一,否則,你還說得清楚嗎!”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我的哥哥,我以前的兩個情人,都被我親手用魂鳥劍殺了。”冰怡冷冷一笑,“你不害怕嗎?”
析木的眼角上,忽然有晶瑩的淚珠閃耀著,他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冰怡的頭髮:“那你也殺了我吧,我不會有半句怨言。”
“當!”冰怡扔掉了魂鳥劍,將析木拖倒在地,撕下衣服,死死地纏上去……
“混蛋,我居然……殺不了你,我恨死你了。”冰怡發狠地在析木那光潔的身體上留下了五道鮮紅的爪痕。
……
高潮過去……
冰怡將頭枕在析木胸口:“知道我什麼要殺哥哥他們嗎?”
“我在聽你說。”析木緩緩地開口道。
冰怡咔咔地笑著:“權利的周圍就是這樣,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如此兇殘好殺了嗎?因為父親和皇伯都教導我,凡事要先下手為強,否則,就怎麼死都不知道了。”
析木突然覺得冰怡很可憐,不知不覺中,他已伸手把她緊緊摟住,似乎是想要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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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離七年,太歲在辰。
秋,九月。語琳留龐夷駐無假關,親率大軍八萬,劍鋒直指帝都!逐日王亦引兵十萬西向,對帝都形成夾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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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紅火紅的楓葉在漫天飄揚。
飄揚的楓葉中,三支顏色各異的軍隊圍住了雲霧繚繞的帝都。這三支軍隊的軍裝分別是金色、黑色和青色。
金色的軍隊是逐日王的;黑色的則是語琳的;至於青色的麼,就是冰怡的。
語琳向逐日王的軍隊看去:
逐日王乘著一輛四頭金烏鳥拉著的豪華戰車;身後是嚴陣以待的數千輛金色戰車,這些戰車的輪軸兩頭各接四稜長矛;
之後便是浩浩蕩蕩的金甲步兵,操著長矛和圓盾;兩翼由穿金色輕鎧的輕騎組成,操著複合弓和彎刀。
而這支逐日族的大軍之後卻還有第二道陣線——居然全是人族的戰士!裝備和通常的人族軍隊相同,但戰袍和戰甲都染成了金色;規模並不比前面的第一道陣線小。
一百四十四,帝都之戰(2)
語琳對身邊的韓逍笑著說道:“那個投靠逐日王的大司命動作還真快,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給他的所有軍隊都改了裝束。”
韓逍冷哼一聲,把目光投向了炎恩城樓。
炎恩有六扇城門。
正南門上,東皇太一的身影乍隱乍現,他的目光緩緩地掃過了湊到城下的語琳、逐日王、冰怡三個人,然後狂笑了起來:“看看,看看,都是寡人是熟人啊!咦,寡人的義弟大司命呢?他怎麼躲在後方不來見寡人了?”
語琳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沒有應答。
忽然,東皇太一又在城樓上大喝道:“語琳,你是在寡人的皇宮中長大的,而且,你還曾經是寡人的兒媳婦。難道你對寡人,就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
語琳面無表情地說:“你殺了自己的妻子,我的養母渝夫人;又殺了我的生父高辛!你還讓我怎麼對你有感情?!”
東皇太一咆哮道:“他們?他們都自找的!寡人若不殺他們,就已經被他們殺掉了!”
說著,他又看向了逐日王:“東君,我們可算是老朋友了哈。想當年,你作為逐日族的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