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呢?要怪就怪你為什麼失勢吧!”
第四十六章他是逐日王的人…
這個祭司隨即點了河季穴道,然後向身邊的一個黑甲軍將領投誠。
黑甲軍將領大喜,命人將河季和那祭司到清娥三姐妹面前。
玉芝天真笑道:“你們願意投降?”
河季低下頭,默然不語。
而祭司看著這個十六七歲的,梳著兩條長辮子的小姑娘,連連點頭求饒道:“願降、願降!”
玉芝的臉,突然晴轉多雲,她哈哈大笑道:“聽說副教主對你恩情不小哦,你怎麼還願意投降我們啊?”
祭司只好說:“河季和他哥哥一樣,這種人多行不義,自取滅亡!而我,則願意從新做人,改過自新。”
玉芝對左右戰士揮手道:“我才不信這種無恥之徒的連篇鬼話!將這兩個人都拖出去,火刑處決!”
被拖走前,祭司哇哇大叫了一番冤枉。
而河季依舊一言不發,忽然,他抬頭看了玉芝最後一眼——她依然笑得天真而爛漫。
只是,河季突然感到,自己渾身如冰鎮千年般寒冷,因為,這個小姑娘非但不天真,而且心狠手辣得和她奶奶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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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把威脅項都的一個敵人解決掉了!為此,城中張燈結綵,舉城歡慶勝利。
舉行大典用的編鐘也被搬了出來,它由大小不同的扁圓鍾按照音調高低的次序排列起來,懸掛在一個巨大的鐘架上。
一個巫覡用丁字形的木錘和長形的棒分別敲打銅鐘,發出不同的樂音,演奏出美妙的樂曲。
在編鐘的伴奏下,一群紅衣巫覡跳起了場面宏大的盾牌舞,以感激神靈。
項都城主府的大廳中,清娥三姐妹一齊端起酒樽,向語琳祝酒。
西王母也自言自語地說:“語琳對敵手的把握,遠遠超出了我的孫女們……哎……”
酒至半酣,語琳對西王母說:“城主,我想問您一件事。”
西王母故作慈祥地笑道:“問吧。”
語琳小聲問:“我的藍顏知己,韓逍……您可有他的訊息?”
西王母突然縱聲大笑:“他是逐日王的人了!現在天下,誰不知道他和太陽郡主的婚禮已近在眼前?你還問他幹什麼?”
晴天霹靂!
“啪!”語琳手中酒樽落地,滾轉數圈才漸漸停止,鮮紅的澧四處流淌。
她不住喃喃自語道:“不可能的,韓逍不會背叛我的,不可能的!”
西王母冷笑:“這個天下,為了權利,什麼都有可能!他為什麼不能背叛你?”
語琳默然無語,只覺得胸口血氣翻湧,好一會,才勉強將湧到嘴邊的血嚥了回去。
她抬起頭來,臉上毫無血色:“他一定是有原因的,一定是有原因的!”
第四十六章他是逐日王的人…
西王母嘆了口氣:“我說了,權利就是原因!逐日王可是天下實力最強大的軍閥,有朝一日,能登上東皇太一的位子也有可能嘛!
而且,天下皆知,逐日王只有一個不成器的女兒,未來的江山,極有可能會落在他女婿身上!
而你呢?你算什麼呀?他跟了逐日王,不知比跟了你要強多少,他為什麼不選擇逐日王啊!”
而你呢?你算什麼呀?
他跟了逐日王,不知比跟了你要強多少,他為什麼不選擇逐日王啊!
語琳低頭。
原來世界,就是這樣殘酷的?原來自己的至親,也可以隨時棄你而去!
“那麼,天下之大,我們究竟該相信什麼?”語琳自言自語道。
第四十七章浴火杖
西王母用權威地聲音說道:“孩子,這個天下,唯一可以讓你信賴的,只有權利,只有到手的權利!”
“不!”語琳猛然直視西王母,挑戰權威般說道,“我要去見他,他一定是有原因的!”
西王母哼了一聲:“你如果真地有本身把他帶回來,就算我被你徹底打敗!”
語琳不理西王母,抱著金眼獸,徑自往門外走去……
但她剛一走出大廳,清娥就攔在了她的身前,猶猶豫豫地開了口說:“寧公主請留步。”
語琳驚詫地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清娥一臉無奈地說:“你知道我奶奶是怎麼受了重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