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玩弄,而她的甬道卻輕輕地舒張著,把男女間的神秘快樂推進到了巔峰。
巔峰?
那麼,樂極是不是就要生悲呢?
“子默執珪到!”一個功曹的高呼聲打斷了德明的高潮,他心中一驚,連忙從蘭蘭身上跳了起來。
但是在德明剛披上衣服的時候,廂房的門,就被那位戴著青銅面具的少帥給一腳踹開了。
“哈哈哈哈哈……”子默又發出了一連串長笑,然後在德明的眼前晃了晃他的虎符。
德明顫抖著,在子默面前單膝跪下:“請少帥責罰!”
“該怎麼責罰你呢?太輕了就不足以把墮落到底的血虎軍整治好啊。”子默銅面後那雙寒星般的眼睛中折射出了兇狠的光芒,他的手一揮,對身邊的護衛們道:“將德明拖出去,重打三百軍棍!”
“不要啊,少帥!三百軍棍會要了中領軍的命的!”那個黑衣文吏跪倒在子默的面前。
“軍令如山,不改!”子默斬釘截鐵地說。
緊接著,子默的護衛們如狼似虎地抓起了德明,拖出廂房,就地處置起來。
子默則揮手趕走了廂房裡的妓女,然後好整以暇地坐在了一張華美的坐席上。而廂房外,德明的慘叫聲猶如鬼哭狼嚎。
不一會,一個護衛在子默的面前抱拳說:“少帥,在我們打到第一百九十九軍棍的時候,德明將軍他,他就沒氣了。”
子默若無其事地聳了聳肩:“感情那混蛋是被酒和色掏空了身體,否則,怎麼連三百軍棍都吃不消!”
但是,就正當子默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他忽然發現,偏將“希誠”的雙眸中盛滿了淚水。
“怎麼啦?希誠。”子默困惑地問道。
“其實……德明他,他是我的哥哥,唯一的哥哥。”希誠緩緩地開口了。
子默怔住,驚道:“那你剛才為什麼不求求我,如果你開口求我的話,我會放過他的。”
希誠用手背擦掉了眼角的淚花,哽咽道:“但是少帥,‘軍令如山’是您自己說得,我又怎麼能因為一己私情而敗壞您的名聲呢?”
子默長嘆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
緊接著,他讓希誠拿來竹簡和筆,快速地給東皇太一寫下了一封加急檔案。
“臣靖言,血虎軍之實力堪憂,早非百年前之勁旅,陛下若欲取項都,則必派兵援靖。謹拜表以聞。”七天後,子默的這封急件被送到了東皇太一的手裡。
六十九,血濺青樓(3)
“好吧,寡人相信你說的是真話,子默啊子默,你可以不要讓寡人失望啊。”東皇太一看著子默的親筆信,喃喃自語著。
第二天,左將軍“仲略”和右將軍“少皓”統領著二萬赤甲軍出發,他們所接到的命令是:增兵“雲陽邑”!
增兵“雲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