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要,很多大臣都先後離開。納蘭軒心煩不已,宴會尾聲,他也拉著沈清憂離去。沈清憂見他的面色就如鋪上了一層寒霜,像是在生悶氣,她不知為何他會這般,心覺莫名其妙。
兩人還未到宮門口,沈清憂便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心下一動。只見傅少卿一身鎧甲加身,手持長劍,英俊的輪廓此時更顯得不怒而威,完全沒有了那日的俊雅氣息。讓沈清憂想不到的是,才半月不見,他竟成了禁衛軍統領!
傅少卿在遠處便看見他們,卻並未上前,只是不帶情緒的掃過沈清憂,對著納蘭軒微微點頭,便帶著一干侍衛繼續往前走去。沈清憂見他漸漸走遠,心下微微失落。
收拾好情緒,繼續移著碎步走著,沈清憂自嘲的勾唇。走到宮門口,王府的馬車早已等候在此,她和納蘭軒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動起來,沈清憂卻黯然失神,她已經是納蘭軒的側妃,她還能奢望什麼?只是這傅少卿為何表現的像是不認識納蘭軒一般?這又是為何?細細一想,她心中便已瞭然,看來納蘭軒對皇位是勢在必得的!
如今傅少卿已經是禁衛軍統領,若日後皇宮裡發生變故,納蘭軒也能輕而易舉的掌控大局。想必納蘭軒所做的功夫不止這一件,如此深謀遠慮,運籌帷幄,讓沈清憂無端的心虛。
這個男子她真的能掌控他嗎?真的能利用他為父皇母后報仇雪恨嗎?她竟開始不確定起來。納蘭軒見她神情恍惚的看著自己,劍眉微蹙:“在想什麼?”
沈清憂回神宛然一笑:“妾身是在想,王爺的曾今都經歷過一些什麼?”納蘭軒聞言嘴角微勾:“你想知道?”沈清憂紫眸微亮:“若是王爺願意說,妾身自然想知道。但若王爺不願說,清憂亦不會追問。”
納蘭軒回想起以前所經歷過的苦痛,如鷹的眸子漸漸變得深沉。只聽他沉聲道:“總有一日,你會知道一切,不過不是現在。還有,離我父皇遠一些,他很危險!”
沈清憂聞言只是淡淡勾起唇,紫眸變得高深:“王爺似乎忘了,我現在是您的側妃。難道皇上會對自己兒子的女人感興趣嗎?而且王爺不是說過,妾身只要乖乖做王爺的女人,任何人都傷不了我不是嗎?!”
納蘭軒聞言,神色複雜的看著她。片刻,他卻邪魅的輕笑起來:“憂兒竟對本王如此有信心,本王又怎可讓你失望。”說著,寵溺的擁她入懷。
☆、第二十三章 無端中毒
沈清憂也順勢靠在他寬大結實的臂彎裡,她如今還殺不了納蘭晟,但終有一日,她一定會為母后龍氏一族報仇雪恨!如此一想,她紫眸中滿是恨意。
剛下了馬車,沈清憂便瞧見香兒一臉焦急的站在王府門前。一見納蘭軒便連忙上前跪下帶著哭聲說道:“王爺,您可算回來了 。請王爺替王妃做主啊!”
納蘭軒聞言微微蹙眉,帶著一絲不耐道:“出了何事?”香兒抹了一把眼淚,說道:“王妃睡前喝了一碗參湯,隨後便腹痛不止,也不讓奴婢去請大夫,現在王妃她已經疼的暈了過去……”說著,香兒又開始哭了起來。
納蘭軒面色一變:“你現在先入宮把御醫請來。”說罷,便大步朝王府東院走去。沈清憂亦是一怔,忙跟著納蘭軒走了進去。香兒這才連忙起身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走進梁雲蓉的寢室,便看見她躺在床上,面色發青,姣好的容顏佈滿細汗。疼痛難忍的蜷縮著身體。納蘭軒幾步上前,為她把了脈,眸子一暗。
沈清憂今日才知道,納蘭軒竟懂得岐黃之術。見他面色有異,便開口詢問道:“王爺,王妃姐姐怎麼了?”納蘭軒抿唇道:“疑似中毒。”
“什麼?何人敢對王妃下毒?”沈清憂很是吃驚,在軒親王府何人的膽子如此之大!納蘭軒深沉的掃過伺候梁雲蓉的奴才,面色微寒。一時間,屋內的人都不敢再言語。
半個時辰後,御醫急匆匆的趕到王府,隨之而來的竟然還有梁廣山。沈清憂心下一動,轉而看向納蘭軒。只見他抿著唇,起身迎了梁廣山落座。
而梁廣山不屑的掃過沈清憂,對著納蘭軒說道:“老夫在出宮之時遇到香兒,得知王妃生病,放心不下便過來瞧瞧,王爺不會怪老夫來的唐突吧?”納蘭軒淡淡勾唇道:“本王怎會怪你,梁丞相言重了。”
梁廣山不可置否的輕‘嗯’一聲,完全不把納蘭軒放在眼裡。轉而他又對御醫說道:“何御醫,王妃的病情如何?”
御醫替梁雲蓉把完脈,面色一緊。連忙起身跪下道:“梁丞相,王妃她…她中毒了!”
此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