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不能保護自己。那麼旁人就更不會在意我的痛……我的一生已經為當年的信字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至今還在還債。所以不是信或是不信,而是我根本沒有那個資格。”她愧疚,她自責,可她無法再心軟一次給自己放縱的機會。十年的辛酸歷歷在目,已然將她的堅強擊垮,只剩下脆弱不堪的軀殼。
在那場浩劫中死了太多的人,而她卻不得不將那枷鎖揹負在身。所以,她無法回應那句風淡雲輕的喜歡。無法回應林琰那句將生命交與的承諾。從來沒有活得像個自己,更無法想象怎樣活著才是真的自己。
不知何時,他終於無力的離開……留下燭光下清瘦的身影。或許在他不再強迫她選擇的那一刻,他才真正瞭解那瘦弱的身軀下支撐著的一具和自己一樣殘缺不堪的心。那一刻他忽然想開口承諾什麼,卻終是打消了這樣的念頭。若有些東西不能用言語說清,那便交由時間佐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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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十七章嘉和二年夏。面聖
只說錢浦休息了一日匆匆見了被林琰營救回來的慈兒和錢氏,便一旨詔書被詔令面聖。一路上亦有護衛陪同,旁人難有交流的機會。那副《殷院雪漫》,自然不會因為盧太守的死便矇混過關。或許林琰本想流放錢浦息事寧人的想法,都可能遭到君王的一番懷疑。此番面聖便關乎,每個人的命運安危。
她被一個小太監引到一處涼亭跪在那等候召見,只說過了半個時辰便見林琰從大殿裡出來。臉色極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