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長的望著她。
錢浦被林琰這曖昧的眼神看得發毛,小臉刷刷的通紅一片。那在小腹上的手便越發的不老實,終於他隔著官袍捏在她胸前的時候。錢浦忍不住拍打在他的手背上低嗔道:“都摔成這樣了還不老實!我一會子還要去見皇上呢!不許把我的官袍弄皺了!”
“嗯……”被她打了一巴掌,林琰卻極是享受的哼了一聲調侃道:“許久沒有聞美人香,心中委實癢癢……”
“你活該!”錢浦輕輕一笑,終於將林琰已有所指之事晃了過去。也終於將兩人這一個多月來的瓜葛拋下,錢浦站起身子將林琰的胳膊放進被子裡又叮囑了一遍道:“老實點啊……養好傷之前不許亂來……”
林琰嗯了一聲,故作不解的道:“什麼亂來……本官可是正經人!”錢浦聽他這話,轉身不去理會他。卻被他抓住衣角,像孩子一樣低聲哀怨道:“晚上可要好好照顧受傷的病人……”
“恩……見完皇上我就回家伺候林大人!冤家啊……你這到底是折騰自己還是折騰我?”錢浦哭笑不得的望著此時的林琰,轉身幾分不捨的出了房門。
身後卻傳來他陰陽怪氣的輕嘆道:“我不想你見他……”
錢浦詫異的望著閉著眼睛的林琰,還未等她開口解釋林琰便又道:“你每次見他回來時總是神色不好……”她不禁一愣,即便這些年來她將對那人的心思藏得死死的卻依舊瞞不過枕邊人。可想到林琰或許只是以為自己對那個只是滅門之恨,錢浦心中的擔憂終於放下一半對著他道:“知道了,你讓銘七送你回去的時候可小心點啊!”
此時錢浦再見一直守在一旁的銘七不禁有些尷尬,尤其是銘七那句小嫂子叫得錢浦紅到了耳根子。兩人一前一後的朝著皇宮走去,錢浦換了官袍去見皇上,銘七安頓將林琰送回府中之事自是不在話下。
不知過了多久,林琰猛然間睜開眼睛見那屏風後面一抹暗色的背影不禁一愣。此時他身上帶傷,而有陌生人靠近銘七卻不在可見來者並非善類。由此,林琰對著那屏風後之人道:“不知客人這是來探病還是……”他思量著,卻並沒有將取命這兩個字說出來。若是此時真不懷好意,便絕不會只是隔著屏風試探他的警覺。想到這裡林琰便鬆了口氣,至少此處還算是皇宮的範圍那麼自己便是出了什麼事便就沒有那般簡單。
“哦……林大人醒了。”那屏風後面之人對於林琰的盤問,卻不心虛反而帶著幾分坦然自若答道:“自然是來瞧病……只是林大人這心病,所以親自來送一味心藥兒。”
“敢為客人,此話怎講?”林琰故作語氣輕鬆問道,心中卻不禁猜測自己的心病便是錢浦。可自己與錢浦的事情,在自己身邊的人除外,絕無二人知曉。即便是錢浦的養母也被瞞著,那麼此人究竟是誰?還是此人故意在這裡詐自己的話?!
“呵……明人不說暗話,林大人如此多疑委實不是大丈夫的擔當反而更像是婦人之為。又或者林大人在溫柔鄉里久了,這性子也越發肖像那位擅長舞秀之人。”那人語氣平淡中,緩緩挪步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這是一張極為尋常的臉,穿著的也是一般侍衛的衣裳,可林琰眯著眼前打量他卻隱隱覺得哪裡熟悉?正在林琰猜測之時,那人卻道:“林大人我們是舊識……在林子裡,林大人為了救心愛之人我們可是交過手的!”
林琰眯著眼睛一笑,低聲道:“果然是舊識……只是不知閣下今日前來所謂何意?”面對錢浦這位仇家,林琰頓時警覺。此人的武功絕非在自己之下,而如今此時他受了傷。若是對自己有什麼不利,只怕凶多吉少……可若如錢浦所言,這人一直想要取一物。那麼會不會用自己的性命要挾錢浦?還是……
正在林琰思量之間,那人微微一笑對著林琰道:“我是來送林大人的心藥,大人又何須對一位大夫如此戒備。”
“哦……”林琰低聲喃喃道。當年那個和尚和現在這個侍衛,除了那眼神沒有半分相像。想到這裡林琰心中料想,這莫不是所謂的易容之術。那麼這個人既然能在此時出現在自己面前,或許就是周圍之人。想到自己和錢浦周圍竟然一直隱藏著一個如此危險的人物,而自己竟然在此時才後知後覺。林琰腦中轟的一聲,對此事越發的帶著幾分警覺此時也感到錢浦平日的不安並未空穴來潮。
可自從兩人在一起之後,此人之事錢浦卻從未在自己面前提及一字半語。思及此處,林琰心中不知為何幾分不是滋味。若自己真的是錢浦一心要託付的良人,為何她卻從來將這些危機性命的事情都隱瞞自己。李家的事情,錢浦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