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會兒,任德好決定。把這個“球”拋給金老闆,讓他想辦法。於是任德好親自去了趟金和酒樓,告訴了金老闆這件事。
金老闆得知二皇子要在這裡請客吃飯也是且喜且憂,他沒有含糊地就叫人去給廚藝大賽獲獎的廚子們送信讓他們明早必定到酒樓來,然後吩咐人明天一早去採購上好的材料,又叫人從現在開始打掃出幾個雅間來。
看著金老闆忙碌的樣子,任德好稍稍心安。
“任姑娘,請姚姑娘的事就交給你了吧?畢竟,你們都和白墨……那個,比較熟,是吧?”金老闆對任德好說道。
任德好無語了,這件事還是要她來辦麼?
離開金和酒樓,任德好直接回了德馨軒,她寫了一封信,想了半晌託付陳魚轉交白墨。咳咳,在信裡讓白墨轉告紅燭,明日中午去金和酒樓赴宴,而且必須到,因為——先前做評委的朱公子特別提出邀請她。白墨既然知道了二皇子的身份,應該也會分清輕重,讓紅燭去吧?
儘管在心裡安慰了自己一通,任德好仍然在忐忑的心情中度過了一宿。第二日中午,任德好見到了白墨。白墨忽然出現在德馨軒裡,讓任德好吃了一驚。
任德好把他請到了樓上一個房間裡。兩人坐下後,任德好問道:“紅燭去了酒樓了嗎?”
“去了。”白墨道,“不過,我已經告訴紅燭二皇子的身份了。”
“恩,告訴她也好。”任德好點點頭,“不過。你是怎麼說服她的?”
“我說,是任德好讓你去的。”
“那她就答應了?”任德好一愣。
白墨搖搖頭,忽然微微一笑:“但是我對她說,我娶不娶你不一定,但任德好我是一定要娶的。”
任德好頓時有被噎住的感覺。
“昨天陳魚來找我的時候,大罵了我一通,你知道她說什麼嗎?”白墨盯著任德好的眼睛問。
“什麼?”任德好機械似的問。
“她說,”白墨頓了一頓,“你說你要嫁給我。”
“我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任德好驚了。
白墨不由無奈一笑:“她說,你承諾請她喝我們的謝媒酒。”
任德好想起來了。她的確是說過的。不過,這話從白墨嘴裡說出來,她怎麼都覺得彆扭。看著白墨含笑看著自己的樣子,任德好不由頭痛:他們難道不是在吵架、在冷戰來著?
“好兒,我聽到陳魚說那番話之後,想立刻來找你。我實在沒辦法再堅持下去了,你知不知道,剋制自己不來找你,是多麼困難麼?”白墨含情脈脈道。
任德好不由懵了。白墨這話,代表什麼?“白墨,你不是已經決定放棄我,選擇紅燭和周梓萱了麼?”
白墨聽到這裡不由把眉頭一皺:“誰說的?”
“……”任德好張了張嘴,什麼話也說不出。
“不知道從何說起,總之。故事很長很長。你要聽麼?”白墨輕聲問。
“故事?”任德好再度愣住。
“呵呵,還是不說了。你會看到的。”白墨伸出手,握住了任德好的,“你要一直相信我,好兒。”
“我不懂你的意思。”任德好撅起嘴巴。
白墨笑笑,卻不說話,只是忽然起身繞到任德好的身後,然後把任德好擁入懷中。要怎麼說呢?說他是因為氣她的不信任而故意和她鬧僵?而目的,只是想讓她吃醋、好讓他知道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不過,目的已經達到了。即便是看到他和紅燭在一起,她沒有放棄他。甚至在千方百計地破壞,雖然,主意有點餿。
他是同情紅燭,對紅燭也的確心懷愧疚,但是他對紅燭從一開始就沒有男女之情。
“那你拿紅燭和周梓萱怎麼辦?”任德好忽然問道。
“你說了算。”白墨在任德好耳邊輕聲道。
“真的?”任德好一愣。
“恩。我會和你一起,不管發生什麼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從屋外敲門,任德好和白墨立刻分開。
“好兒?我聽說白墨來了?”屋外的人,是何琴。
“是啊,我在呢。”白墨一邊回答著一邊走過去開門。
何琴開門看到白墨,再瞅一眼任德好,笑著道:“白墨,吃過午飯了嗎?”
“還沒。”白墨實話實說。
“那就一起吧!”
三個人圍坐在飯桌上,何琴忍不住追問:“白墨,你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