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回姑蘇。”任德好說。
白墨只是微笑。他心裡想的是,恐怕這一次的事情不會那麼容易結束啊。歷來和親裡頭就大有文章,只怕並不那麼簡單。對於商家而言,是賺錢的機會,但這個差事如果做不好卻是能出**煩的。表面看來任德好只是奉命準備嫁妝,但保不準哪一刻就被有心人算計,所以,他必須打起十分精神來應付著。
幸好相互為伴,這才不致於枯坐了一個時辰。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二人就出來又去到衣坊,誰曾料想任德好設計的衣服太過繁複,裁縫師傅煞費腦筋,花了好些精力去做,他們到了那兒又等了一會兒衣服才做好。兩人拿了成衣,便回了蓮華樂坊。
兩個番邦女子穿上任德好設計的衣服時,眾人的眼睛都亮了。不過任德好依然不滿意,託著腮坐到一旁想到底哪裡還欠缺。
過了很久,想不出名堂來的任德好決定放棄,叫上白墨一起離開了。
“白墨,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呢?”她喃喃地問。
“什麼?”白墨一怔。
“我總覺得還有不對勁的地方,但是想不到啊。”任德好糾結道。
“好兒,不要再想了,別再想得頭痛了。”白墨愛憐地看著她。
任德好點點頭,放棄了思考。她這兩年的確是時常頭疼,也偶爾跟白墨抱怨過,白墨帶她看過大夫,大夫說是勞累過度。任德好明白,自己是壓力太大了。
“不如這樣,晚上我帶你去傾鳳閣,去看看那兒的幾個番邦舞姬。說不定會有收穫。”白墨見她雙眉依舊微微皺著,便提議道。
任德好眼睛一亮:“恩恩。”
傾鳳閣啊,京城最大的ji院啊,花魁老漂亮的啊!說起來任德好還真沒進去過呢,但是,傾鳳閣經常從德馨軒大批進貨,就算不是很熟也絕不陌生了。
所以,任德好乾脆大大方方穿著女裝就跟著白墨去了。進了門,任德好就後悔了,還不如穿男裝。這裡的女子一個個打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