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德好跟前,又從懷裡掏出了白墨的錢袋,面上的表情與白日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如果說白日的他們囂張跋扈不可一世,那麼現在,絕對可以用誠惶誠恐、唯唯諾諾來形容——
“白爺,是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原諒則個。東西我們一點沒動,請您查收。”說著恭恭敬敬鞠了個躬。
雖然對此心存疑惑,白墨還是不動聲色地盯著那人。
那劫匪首領登時熱淚盈眶:“白爺,我們真錯了,您看,要不我們都跪下磕頭成麼?”
任德好與白墨交換了一個眼色,均覺事有蹊蹺。
見到這樣的狀況,那夥劫匪也不含糊,當即跪下去,每人都磕了三個響頭才站起身。
任德好默默檢查了一下包裹裡的東西,一樣也沒少,衝白墨點點頭,示意他就這麼算了。她想的是既然沒有損失,也不要再追究下去。
“是誰派你們來的?”白墨問。
“這個……是有人花錢讓我們這麼幹的,那人是誰我們也不認識。”
“長什麼樣?”
“三十來歲,挺普通的,個子不如我高,黑黑瘦瘦的……”
白墨和任德好對視一眼,對於那匪首所描述的人毫無印象。
“算了,你們走吧!”白墨揮手。
一幫劫匪走掉了,任德好繼續開啟包裹檢查化妝品的問題,很明顯都沒有開過封,看來確實是沒有問題。
“算了,這些以後再說,當務之急還是趕路。”任德好道。
又過了幾日,終於同和親的隊伍遇上。這時候,和親的隊伍已經和番邦送親的隊伍合併了,正在返程當中,那個番邦公主就在隊伍當中。
任德好祈禱,那個番邦公主還沒有動那些化妝品。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任德好穿上宮女裝,進了和親的隊伍,而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