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在近兩年都有化妝品出售,而且是“盜版”自德馨軒的。甚至是一開始只有姑蘇有而後來京城沒有的化妝品,在匈奴、蒙古卻能找到。而由於德馨軒出事後,幾乎所有德馨軒商品被銷燬,但那些穿著匈奴、蒙古“外殼”的化妝品卻保留了下來,白墨蒐集了很多拿去給藍夜看,藍夜給出了答案,這些產品的製造者,應該是齊碩。
胡三又提起,當初在洛陽發現的事情,聯絡到一起後,幾人推測,陸遲應該就是齊碩的人。
現在陸遲和齊碩聯絡起來了,剩下的就是匈奴的公主和蒙古的奸細章佩之了。他們兩人與齊碩合作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並非完全不可能。
也就是說,齊碩是中心。只要找到齊碩,那麼至少會揭開一半的真相。
就在這時候,白墨派去洛陽的人飛鴿傳書回一條訊息。他們找到了陸遲,只不過,他已經是死人了。
而凌沁那邊,章佩之和齊碩都沒有找到。凌沁只說,這兩個人都很狡猾,居無定所,目前就在京城附近。凌沁提供了兩處地址,不過,白墨很明白,他就算去了也找不到人。即便如此,白墨也親自去了一趟,並找了人盯梢。
三天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刑部重審此案的時候,白墨和藍夜也到了大堂上。見到任德好,兩人都很激動,好兒看起來沒受什麼委屈,精神還不錯,只是氣色欠佳。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代她死
第二百五十九章 代她死
審案的時候,孫忠良找來了證人,是蒙古的一個使節,首先就證明了那封通敵書信上面的印鑑是真的。而蒙古使節也說出了任德好與蒙古早有聯絡的證據,在蒙古,在一年前就有化妝品出售,是德馨軒提供技術生產的。
接著,匈奴公主也說明,那些從驛館搜到的被證實是“盜版”自德馨軒的化妝品,是一年多之前出現在匈奴的。
於是,孫忠良當即斷定,任德好早就和蒙古人有交情,這封信屬實。
白墨連忙上前:“大人,這純屬誣陷!”
“有何證據?”
“大人,誣陷任德好的人叫齊碩,只是此人行蹤神秘,我一時也找不到他。”
孫忠良沉吟片刻:“白墨,本官只相信證據,你懂嗎?”
“望大人多給草民一些時日,草民一定能找到證據!”白墨一撩下襬跪了下來。
“這個案子,皇上也催得緊。本官就再留三日時間給你,退堂!”孫忠良說完便起身離開了。他自然相信任德好是無辜的,但是斷案是要證據的,如今的一切都對任德好不利,若不是皇帝早有交代,希望事情查個究竟,不為了這些平民的命,而是為了皇家的安全,要知道做手腳做到這個份兒上的人,對於當權者也是個未知的危險。否則,恐怕任德好早就被處斬了。
白墨和藍夜走出刑部大堂,在門外遇到了安郡王,胡三正和安郡王一同等在外面。
四個人相視無言,任德好一案實在不容樂觀。後來,幾人就一同到了安郡王的府邸。
這些日子,安郡王和陳魚也一直在為任德好的案子奔波。要不是安郡王的父親睿王阻攔,兩人都想直接進宮去見皇帝了。
不過,睿王的話在朝中還是有分量的,所以任德好的案子遲遲沒有審判,與睿王的努力也不無關係。至少,睿王給了皇帝寬限審案日期的充分理由。
方才在公堂之上,白墨幾乎忍不住要說出章佩之的事情,可是,章佩之作為蒙古奸細的事情一旦曝光,二皇子肯定會受到牽連。
所以,當幾個人聚在一起,都是一籌莫展。
“實在不行,也就只有一個辦法了。”白墨道。
“什麼?”藍夜問。
“劫獄。”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安郡王道。
“難道能眼睜睜看著好兒死麼?”陳魚道,眼眶早已經紅了。這幾日,她不知哭過多少回了。安郡王看到一向潑辣堅強的陳魚這個樣子,頗為心疼,但是,他也是無能為力。
一陣沉默後,藍夜忽然道,“其實,我還有辦法。”
“什麼辦法?”胡三問。
“一命換一命。”藍夜抬起頭,“我替好兒頂罪。”
“這不行!”胡三率先吼道,“我們只要找到齊碩就好了,你……”
“齊碩一直也想要我的命呢!我可不願把命給他,如果是給好兒,還可以考慮。”
“我不同意!”白墨嚴厲地說,“藍夜,收起你這種想法,我們一定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