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2 / 4)

貪官,倒臺了,已經打入天牢秋後就要問斬啦。現在皇帝正徹底盤查他的同黨,怕是要揪出一大堆人了。”陳魚得意地說。

“陳姐姐如何得知?”任德好多少有些好奇地問,齊家一天沒倒下去,這些事情定然是千方百計也要藏著捂著的,怎麼會輕易叫外人得了訊息去?

“不瞞你說,我爹和我爺爺都在朝為官,在皇帝面前嘛,多少能說上兩句話。”陳魚心道,反正等到任德好跟自己去了京城後早晚得知道,現在說了也沒什麼。既然她和任德好關係已經那麼要好了,這點內幕人情只當順水而為。

任德好微微一愣隨即就不再感到驚訝了。本來她就知道,陳魚家裡和白墨家也是有些交情的,當時她就料到,陳魚家裡不會簡單,沒想到居然是朝廷官員。記得前些日子,白墨就對自己說起,齊家怕是要完了。原來如此。

“好兒,那齊家害你家很慘麼?”陳魚看到任德好出神,於是問道。

任德好點點頭又搖搖頭:“任家確實被齊家害的家破人亡,但是,其實在此之前,我和母親就被趕出了任家。所以,齊家害的任家很慘,其實對我和母親影響不大。只不過,我自然無法不把齊家當做敵人,母親和哥哥對齊家也是抱有敵意。”

陳魚點點頭,忽然問道:“那當初你為什麼會被趕出家門?你家和齊家又是怎樣的恩怨?”

任德好嘆口氣,告訴了陳魚任家和齊家的恩怨。她告訴她,任家和齊家同時姑蘇胭脂水粉業的巨頭,一山難容二虎,長期的鬥爭中,任家因為一些變故而漸漸不敵齊家,想要和齊家結親。她因為拒絕嫁給齊碩被趕出家門,也給了齊家疏遠任家的理由。而後來,任家終究被齊家算計得手,齊家後來也沒有放棄對付自己,接連和她作對。

“齊家這麼可惡,我給我爺爺寫信,讓他寫摺子參這個齊家,他家肯定就完蛋了!”陳魚一拍桌子說道。

“不要!”任德好急忙道,“我沒有打算報仇,也不想血債血償。我只想取回屬於任家的產業,僅此而已。”

“好兒,你不要太善良了!”陳魚不滿。

“陳姐姐,我現在有個好主意,但是需要你的幫忙。”任德好請求道,“你的信一定要寫,但能不能等我辦成一件事後再寫?”

“你要幹嗎?”陳魚看著任德好好奇地問。

“去拿回任家的東西。”任德好微微一笑。

“那好吧,信怎麼寫由你決定。”陳魚道,“不過,一定不能放過那個寶蝶齋!啊對了,寶蝶齋還有一個很惹人討厭的掌櫃,叫藍夜!也不能放過他!”

任德好啞然一笑。

與任洛星打過招呼後,任德好獨自一人到了齊家。

齊家大門緊閉,任德好敲開門,對開門的管事說:“我是德馨軒的任德好,我要見齊睿明。你速去通傳。”

管事一聽德馨軒三個字首先把任德好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然後才關上門,進去通秉了。

任德好在門外等了一炷香的功夫,那管事的才開啟門,對任德好道:“任姑娘請跟我來。”

任德好點點頭,跟管事的走了進去。這是她第一次來齊家,不得不說,院落更大,建築更宏偉,可是,稍顯冷清寥落,此時偌大的院子裡幾乎沒有人。任德好不必打聽也知道,齊家如今實是在收斂鋒芒。

進了正廳,就見到齊睿明。這是任德好第二次見到齊睿明,第一次,還是任和的壽宴上。已經過去很多年,齊睿明的樣子幾乎沒有什麼變化,依然威風挺拔,精神矍鑠。

奇瑞明客氣地請任德好落座,並令人奉茶,之後才微笑著問道:“任姑娘大駕光臨,真是令蓬蓽生輝。敢問任姑娘此來有何指教呢?”

任德好也微微一笑,說道:“齊老闆客氣了,晚輩才疏學淺,是來求教並非指教的。”稱呼齊老闆,任德好的用意很明顯,她與齊睿明此時不是長輩與晚輩的關係,只是同為商人之間的往來關係。

“當著明人不說暗話,其實我是聽說了一些從京城傳來的訊息,特地來的。”任德好說道。

齊睿明臉色一變,客氣卻冰冷地說道:“任姑娘是來看笑話還是落井下石?”

“都不是。我是來給齊老闆出主意的。”任德好淡淡一笑。

“主意?”齊睿明微微一愣,隨即冷淡地一笑,“多謝任姑娘了,我覺得不必。齊家的事自當自己處理。”

“齊老闆為何不聽聽再說?聽聽應該無妨吧。”任德好說道。

“任姑娘到底想說什麼不妨直言。”齊睿明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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