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官就允許你回家為夫人舉辦喪事,此案延後再審吧。”段知府說到這裡一拍驚堂木,“退堂!”
李祥祿立刻低著頭溜走了,。任德好沒有理會,只是走到任洛星跟前,“二哥,你受苦了。”
任洛星搖搖頭:“沒有,二哥知道,你。一定能把二哥救出來。”他朝著任德好一笑,任德好卻感到一陣內疚,齊家對付的是德馨軒,齊碩對付的是她,任洛星此時其實是在代她受過啊。
“我們出去吧。”任德好笑笑。
兩人走出公堂,任洛星問:“好兒,。你確定要追究此事嗎?”
任德好搖搖頭,“其實我知道想追究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我們自然一定要與冤枉我們、陷害我們的敵人對抗到底,卻無法急在一時。”
“是啊,先回去再說吧。”任洛星點點頭。
“我們等一會兒白大哥,他就在後堂呢。”任德好說完。停住腳步,向身後張望。
等了一會兒,白墨果然走了出來。他衝任洛星笑。一笑:“瘦了,先去大吃一頓。”
任德好沒料到。白墨還有如此幽默的一面,轉念一想這樣幽默的語言才能更好的化解任洛星的尷尬。從這點上來說,白墨是聰慧的。任洛星在牢裡呆了兩天,現在的狀況也算狼狽了,他自己也覺得從未在白墨面前如此尷尬。
回到德馨軒,任洛星也進去梳洗換衣服,任德好和白墨就坐在店裡聊天。
“這樣,兩天後德馨軒就可以重新開張。”任德好說道。
“真的要把香皂和肥皂的價格降一半?”白墨問。
任德好微微一愣,原來這件事居然已經傳到了白墨耳朵裡,不過,以德馨軒和白墨的關係,知道不足為奇,不知道才不合理,“說到做到,既然答應了大家,自然不能食言。”
白墨點點頭。
等了不多時,任洛星便簡單梳洗完畢,走了出來。
“二哥,白大哥,”任德好起身招呼道,“今天為了慶祝德馨軒洗脫罪名,二哥重獲自由,小妹已經在酒樓定好雅間,請二位賞光,好嗎?”
“卻之不恭。”白墨笑笑。
“好兒一片心意,自然是要去的。”任洛星也點點頭。
三人一起走出德馨軒,說笑著走向酒樓。白墨道:“好兒,聽說那**在街上唱得很好聽,唱了些什麼?是不是也該唱給白大哥聽?”
“白大哥就不要取笑我了,我也是為了引人注意而已。”任德好臉微微一紅。
“唱?”任洛星有些聽不明白,“好兒唱什麼了?”
“好兒,你還是把你怎麼為德馨軒洗清冤屈的事情都講講吧。相信洛星很想聽。”白墨道。
“好。”任德好點點頭。
就在三人和諧地邊走邊談的時候,有一個人將一切收入眼底。他躲在德馨軒旁邊的巷子裡,看到三人走遠談話聲也聽不到的時候才走了出來。
這個人,就是齊碩。如今的齊碩,早不是當初那個青澀的孩童,當初那個任性得有些野蠻的稚嫩少年,如今已成長為雷厲風行的青年商人,處事手段大有乃父之風。甚至有人說,如今的齊碩無論手段還是心機,更勝齊睿明。
是啊,齊碩是不擇手段的。無論是火燒作坊還是凝露事件,都是他一手策劃,他不在乎那些人命,他只在乎輸贏。
這一次任德好忽然翻盤,是任德好的智慧,也是齊碩的退讓。昨天的街頭,德馨軒門口的那場熱鬧,他一直在場。甚至於沒漏下任德好的每一首歌。於是他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一首《冰糖葫蘆》。不知為何,他忽然收回了一道命令,一道往德馨軒作坊裡藏毒的命令。
但即便如此,他不會再讓步下去。李祥祿,怕是留不得了。想到這裡,齊碩轉身,慢慢走遠……
酒樓裡,任德好向任洛星講了事情經過:“在大街上唱歌、吃凝露,吸引大家注意,其實是為了宣傳,雖說這次事件讓二哥吃苦了,但同時也向大家證明,我們的產品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讓大家更加信任我們。”
白墨點點頭:“也就是說,也算因禍得福。”
任洛星搖搖頭,“只怕事情還沒有結束。”
“我們要做好防備,還有,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困難,都一定可以解決的。我們要儘快發展德馨軒,等待我們足夠強的時候,才可以反擊敵人。”
“好兒說得對。”白墨一笑,“一定要反擊。”
“那個李祥祿,會招認誰是幕後主使麼?”任洛星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