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不停在空中晃盪著。
東年忙過去將她腳上的繩結解疙瘩,將東華放了下來。
經過剛才那一下,東華原本漲紅的臉變得蒼白,胸口也一起一伏,大口大口喘息著。
東年慢慢幫她理順氣,待她緩過氣來才問道:“小妹怎地到了這裡來?”
東華找了東年幾個時辰都沒找到,又被吊在竹林中很久,心中難免鬱積著火氣,但剛剛那一次驚嚇,將她大半的火氣都嚇了回去,所以再開口時語氣也並沒有很壞:“你出來買材料,買了這麼久都不回去,我只好去‘味之齋’找你了。”
東年心下奇怪:“那怎麼又來這裡了?”
東華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道:“你當我想來啊?誰知道你買個食材都能跑到這裡來?現在又不是拔竹筍的好時候。”
東年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拔竹筍?”
“還不是那老闆跟我說你當時說要拔點新鮮竹筍入糕點,就跑到這裡來了。……不過還真是,我長這麼大都不知道這深山裡居然還有一片竹林哎,你是怎麼知道的?”東華說著在竹林裡東張西望。
東年想了想,明白定是東華去問了“味之齋”的老闆,那老闆就指點她來這裡找人,可是又幫東年將來這裡的目的隱去了。
只是,那老闆怎麼會知道她人在這裡?
而且,照花信卿的反應來看,這竹林中處處兇險,為何那老闆放心讓東華來此?若說他是好心,這兇險之處著實不是什麼好地方;若說他是歹意,東年又實在推測不出與白廚子有交往的人對自己會有何歹意。
的確,東年雖然沒有與白廚子相交甚厚的記憶,但她沒來由就是覺得,與白廚子有關的人,都不會害自己。
想不通的事,東年也沒有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