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卿一揖道:“姑娘說的有禮,那花某現在就去和你姐姐說。”說著轉身離開。
東華怔怔看著花信卿站著的地方,半天沒有言語。最後,低笑一聲,用手撫了撫臉,喃喃道:“姐,你命真好。不過,你這樣的好人,也合該有這樣的好命。好羨慕你……你是我姐姐,又對我那般好,我和誰爭,也不可能和你爭。”說完又呆了半天,這才默默回了屋中,那一直挺直的脊樑似乎瞬間彎了許多。
東年慢慢吃了早飯,漱了口,又將用過的食具全都放到大門下,之後轉身進屋。
花信卿已經離開了,想來,自己那般大發脾氣,他這種一看就出身良好的公子,肯定會受不了吧?
東年嘆一口氣,回屋中拿了本書,又坐到院裡的椅上。
書翻動沒幾頁,一道陰影投射到書上。
東年疑惑抬頭,見到居然是花信卿去而復返。
東年先是一愣,繼而之前的火氣又漲了起來,站起來就往屋中走。
花信卿並不阻攔,只在她身後道:“東姑娘,在下與女孩子接觸不多,對女孩子的心理並不瞭解。而且這是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所以並不清楚說什麼做什麼才對。只是,花某對天發誓,剛剛所說的回家讓我父母上門提親的話,與求姑娘所做的事,並無一絲一毫關係。我求父母提親,只是因為我喜歡你。”
東年一下子停住了。
花信卿這話,她不是不信。但一個男子對一個少女這般表白,放在哪裡都極少見。東年的臉登時燒了起來,心裡也不知道是羞是惱,居然說不出話來。
花信卿等了一會兒,見她並不回話。東年背對著他,他看不到東年臉上的表情,只以為她並不相信,便又道:“東姑娘,我昨天在屋頂坐了一夜,也想了一夜。我聽到你在屋中一直咳嗽,我的心很疼。如果可以,�